顾备:大家好。欢迎来到半层书店,今天虽然是礼拜一,还是有很多朋友们来到了现场,欢迎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和来到现场的朋友们,我是主持人顾备,今天呢,就由我来跟大家聊一聊科幻的那些事儿。
那么今天呢,我们的论坛主题是关于科幻IP的双向开发与延展,首先呢,我们要感谢北京石景山区未来科幻产业发展中心,然后跟北辰京西科幻(北京)会展有限公司,和我们上海浦东新区科幻协会联合承办本次论坛。
那么这次活动呢,原本是为了配合这个中国科幻大会,但是呢,在上海我们觉得说也应该同样的去响应这样的一个科幻大会,因为毕竟今年我们确实看到科幻的蓬勃发展,然后与过去不同的呢,是科幻一直在闷骚的发展啊,然后呢,在有点发闷火,却没有着起来,但是随着今年一个流浪地球2,再加一个三体电视剧的爆红,我们看到了科幻再一次有了这个爆发的趋势,还有一个呢,就是说当我们看到流浪地球2的衍生品啊,我们居然可以靠众筹就可以上亿,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消息,然后我跟很多朋友在问这个问题,我说这个衍生品到底是什么?然后呢,它究竟是一个偶然现象呢,还是一个必然现象。
那我朋友跟我说,你知不知道科幻的这个东西在西方,或者说至少在好莱坞,其实票房收入很少,大多数都是靠衍生品。然后我再想想啊,也有道理,包括这个迪士尼也都是靠着衍生品活了那么多年,对不对,所以呢,实际上呢,IP和衍生品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话题,而且非常值得大家去思考,未来的,包括我们说无论是商业化的还是公益的这种IP,其实都应该有一个路径去发展。他应该是一个可以去追寻的,可以去遵循的。
这两个是不一样的,第一个是我们要去做的,第二个呢,它其实是有规律可循的,那么到底有没有规律,我们今天就有请到了几位嘉宾。首先啊,我们请北京市石景山区未来科幻产业发展中心秘书长,郝银萍老师,有请您为我们做这个,科幻与影像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主题论述。
郝银萍 北京市石景山区 未来科幻产业发展中心秘书长
郝银萍:首先先感谢各位嘉宾和参会代表来参加我们的活动,非常开心认识大家,我呢,其实是中国科幻大会的主办方,然后也是中国科幻大奖的总统筹方,所以呢,我就不从这个整个本身吧,我就结合科幻大会来给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就是我们是如何做科幻IP的这个方向,然后跟我们在座的各位有哪些未来可以结合,然后也再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中国科幻大会的情况。
中国科幻大会,是在今年5月28号到6月3号,在北京市石景山区首钢公园举办,并且近几年呢,都会在那个石景山首钢园来举办。他的主办方呢,实际上是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然后北京市政府,石景山政府,还有首钢集团。承办方呢,是我们首都会展集团和北辰京西科幻北京会展有限公司。这个北辰京西呢也是去年首都会展集团跟石景山政府为了做科幻大会成立的一个合资公司。然后我们的未来科幻展业发展中心呢,实际上是为了做科幻大奖,然后成立了这样的一个筹委会。
我们现在实际上是做整个科幻大奖的这个总统筹。从科幻大会本身呢,实际上我们有自己的幻幻,是一个虚拟人的形象,然后在开幕式上面呢,每年的这个政府领导包括书记,市长,都是多次参与,不仅参加开幕式,还会参观我们有一个展览,叫沉浸式的体验,在11号馆,就是结合这个形式的体验,给我们一些企业让领导了解一下我们现在的科幻发展方向,元宇宙的这些方向,然后下面我就结合我们整个科幻大会的一个情况,然后给大家做一个简单的分析。
中国科幻大会呢,今年是第七届了,然后原来在2021年之前,它是只有开幕式和学术的专业论坛,从二一年开始,加入了北京科幻嘉年华,就是沉浸式的体验这一块。北京市那个北京科幻嘉年华实际上它有几个板块,我们实际上就是从科幻大会本身呢,就是它有这个内容的多元化。然后品牌这种出海,然后我们实际上是做一个平台的链接,然后今年呢,就大概是,一万二的这样一个展出面积。然后包括从这个政府端,从企业端,就是我们实际上也是作为一个平台链接,链接了很多的这种资源,包括企业的领袖。
这个是科幻大会的一个组织架构,它的主办是中钢企业和北京市政府,然后呢,指导单位是中国作家协会,承办单位实际上就比较多,它是有科协的科普部,然后有北京市科协,中关村园区管委会,石景山政府,首钢集团,然后中国科技出版社,还有北京市科协,包括我们这个未来科幻产业发展中心和北辰京西。
实际上中国科幻大会它是致力于推动中国科幻不断登上世界的舞台,就是搭建国内国家科幻业界的沟通交流的这样的一个平台,自一六年已经举办了六届,今年是第七届,从去年开始,他会正式纳入中关村论坛系列,就属于中关村论坛的系列活动,然后也是成为国家级的科技论坛的一个平行论坛,这个也为我们科幻大会提供了更广阔的发展的一个空间。然后这个资料,到时候我们也会分享到群里。
其实这个科幻大会我们有两大块,一块呢是中国科幻大会本身它有三部分,就是有开幕式,有中科协组织的这种学术的专题论坛,还有科幻新技术新产品展这一块。然后第二块呢,也是从二一年新融入的,就北京科幻嘉年华这个板块,实际上我们融入了科幻电影展,然后长安奇迹系,长安奇迹系就是沉浸式体验的这个展览的一个场景,然后包括科幻之夜,还有新技术新产品的这样一个发布平台。
这个呢就是一些历届的一些与会嘉宾,实际上我们科幻大会本身就是刘慈欣跟王晋康老师还有一些科幻作家吧,实际上也是他们来大力支持的,从去年呢,实际上刘慈欣跟王晋康老师的大师工作坊是落在了我们的石景山首钢园的科幻产业创新中心,今年在科幻大会上面,也会有这个大师工作坊的一个揭牌会在这里面,所以我们整个就是跟这个中国科协跟科普作协,包括跟那个王晋康老师他们也有深度的合作,所以我们平常是每年大概是基本上一个月吧,至少是一到两场,然后实际上是从二一年开始,我们基本上每星期一场,就是做这个科幻漫谈,包括科幻那些事的系列活动,是围绕着科幻,就是泛科幻的概念,我们理解的科幻呢,它不仅仅是原来我们想象的,它只是科幻文学和电影,所以我们想象的呢,就是泛科幻呢,它是一个跨界的概念,它融入了就是科学、科技,科普和科幻这些内容在里面。
然后朝奇迹呢,实际上就是我们想重点打造的,也是从就是原来实际上是北京市的那个市长,副市长,就希望把这个嘉年华打造成一个沉浸式体验的一个市场化的这样的一个活动,所以我们今年呢,这个时间就是因为也一直在跟那个科协做汇报,稍微现在有一点点调整,初步定的呢,是5月28号到6月3号的这个时间,这个七天的时间。然后我们这边呢,也有就是所有的这种科幻上下游跨界相关的创新的企业,比如说有影视的,有文学的,然后航空航天板块的,然后这个包括这个所有的这种文创市集啊都会在里面,然后所有的这种政府文类的这种,无论是北京市相关的政府,包括各个地方的科协啊,科委啊,相关的政府部门,包括所有的这种科技馆呀,然后科学中心啊,都会来参与这个活动,然后我们的这个有主题论坛,然后有峰会,就是他们内容上其实还是比较丰富的。
这个呢,我就不详细的给大家介绍,就是我们有这个元宇宙产业峰会,其实也跟我们在座的很多这种机构,然后都能够有深度的合作。
这个呢,实际上是我们就是对这个参与的人群做了一个分析。
实际上就是从这个核心亮点,今年的这块呢,也想跟大家就是简单的说一下,就科幻影视产业链的全打造,然后今年实际上我们会有流浪地球,就它的很多那个电影,这些道具都会在我们的朝奇迹的现场有展示,包括独行月球,然后实际上每年在科幻电影中那方面也会有一些科幻电影的首发仪式,包括今年剧透一下,就是刘慈欣老师有一个三体的立体书的首发,会在我们的朝奇迹的现场,尤其老师也会在现场做签方这样的一个在里面,所以就是第二块呢,就是前沿科技的展示,我们也是想,因为我们想象的就是科幻,实际上我们觉得就是前沿科技,所以就有很多科技创新的这些企业技术,无论是从虚拟人啊,然后从动补的技术啊,到一些这个整个元宇宙的这种场景的搭建,然后一些机器人都会在这里边。然后第三块就是元宇宙的体验活动,实际上也是想就结合这个所有的这种智能的这种家居,包括XRVR,元宇宙的这些智能3C,然后甚至说一些无人驾驶,无人机的这一块都会在这里面,就是有一些体验活动。
然后今年实际上我们是做了几个板块的划分,然后有这个就是五个板块,镜界空间呢,实际上就是围绕着就是科技的这种技术,元宇宙的一种体验,然后包括这个芯片啊,虚拟偶像啊这些在这个场景里面。
然后第二个呢,未来书局实际上我们是想打造一个就是跟,二一年的时候是中国国家图书馆,它是深度参与的,就是跟一些出版社,文学类的,包括儿童的科幻画,这个就是漫画,就是一一年的时候,二一年的时候,刘慈欣的那个漫传奇,他们有一些科幻画也都在我们这里面有展示,所以是从这个角度出发的。
第三个板块叫幻梦成真。也是我们想就是跟航空航天类的这种企业,然后甚至一些陨石啊,然后这个火星移民。今年的时候呢,今年中国科技馆它有一个《皮皮的火星梦》,也会在我们的里面,然后航空航天呢,我们是跟航天基金会,还有航天之星,然后深度的合作,它会有它这个就是航天食品的所有的这种体验,我们叫星际加油站的这个板块在这里面。
然后下一个呢,就是能量公社,这个就是我们想的就是有星际补给站的这样一个概念,就是我们想把未来食品,还有一些太空食品,甚至一些我们只有在科幻小说里面才能出现的这些吃的这种场景,然后都会在这边有一个打造。然后还有一个呢,就是说从童年的这个乐园就是益智科普、益智类的这些,比如说乐高的一些积木的搭建啊,然后一些包括就是玩转量子力学,就是我们会把科学跟食品结合起来,就是会有一个薛定谔实验室会在我们这里面有个体验。
这个星球征程实际上也是我们去年开辟中国科幻国际大奖的时候,会把一些入围的四十五家的那个科幻组,就是这些科幻企业在这里边有一个集中的展示,尤其是前15名会有一个他们在这上面有一个沉浸式展示的这样的一个体验。然后从特色活动上面,我们首先就是除了科幻大会本身的学术的专业论坛之外,我们在我们的长安奇迹上面就开辟了品牌日,然后二一年的时候,实际上我们是有20多场,今年呢,我们预计会有40多场,就是他从各个维度,比如说我们有一些新品的发布,有一些标准白皮书的这种发布,然后比如说科普的这种论坛,比如说有一些这种行业的专家会教你认识陨石。就是这样一系列的这些科普类的活动都会在里面,然后现在我们也在探讨,实际上就是有在役航天员,跟我们儿童的这些科幻的爱好者的一些互动。这里面包括我们一些科幻作家,也包括刘慈欣老师就会在这边跟一些科幻爱好者有些互动。
然后科幻星球奖呢,实际上是我们科幻大奖的一个活动,它现在就是我们有一个科幻星球奖及科幻之夜的这样一个活动,然后是在晚上,首先呢,是对科幻星球奖获奖的一个颁奖仪式,然后另外呢,就是说它是一个我们所有科幻界的一个交流的社交的一个平台,不仅是科幻作家,然后相关的这些科幻爱好者,科技从业者,也都会在科幻职业上面大家有更深度的交流跟合作。
这个是我们二一年品牌日的一些活动,然后这里有一些比如科幻作家他们做的科幻社方年啊,然后这个呢,实际上是笨鸟视觉做影视特效后期的,它是专门针对于科幻大会做了一些视效的,人体的这种化妆的场景,当时他这场活动也是全部都是展示的是爆满的这样一个情况,然后科幻大奖,我简单给大家介绍一下,星球奖呢,它是由这个刘慈欣、王晋康老师、吴岩和郭帆这四位老师作为发起人来组织的这个科幻大奖,然后我们实际上是想把中国科幻大会造成一会一展一散,后期可能还要有一本期刊这样的一个形式。所以现在我们前三个部分都已经完成了。
嗯,然后这个大奖呢,实际上就是我们会有由我们这个发展中心作为平台,作为大奖的筹委会吧,从专家的组织,从这个征集,然后到初赛、复赛、决赛,到后面的活动,都是由我们这个发展中心来全部来统筹来做这一块的。
然后我们大奖本身呢,也有就是最高是700万的奖金,这个是我们作为获奖的企业的鼓励,然后也是有一些这个奖金的这样的机构来做,然后去年季度奖呢,实际上是评了三类,然后这个三类实际上是每一类是100万的奖金,这个就是科幻大会的一个整体的情况,后边呢是一些商务合作模式,所以呢,就是我们想就是以组委会的名义,不论是大奖的组委会,还是科幻大会的组委会,就是想与我们在座的这种科幻相关的这种从业者,然后我们产生交流跟合作的这种机会,也希望今年大家有机会能够到科幻大会上去,然后我们能产生更多的连接,好,谢谢大家,谢谢。
俞雪松 上海森宇文化传媒股份有限公司漫画总编辑
顾备:谢谢郝老师给我们带来的这个精彩的演讲,然后让我们知道了这北京石景山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个科幻圣地啊,我就希望说什么时候上海也能有这么一个科幻乐园,让大家也能够集聚一下,好,那么接下来就有请上海森宇文化传媒股份有限公司的俞雪松俞总啊,他给我们带来的一个演讲,是关于漫画内容类科幻IP最佳的构建验证形式。
俞雪松:呃,我准备的比较仓促啊,昨天下午临时准备的这个东西,简单跟大家分享一下,从我的角度来说,我认为漫画是科幻IP最佳的培植方式。简单自我介绍一下,于雪松,从事漫画行业25年以上,在之前浙江日报社,湖南卫视,日本角川等等一些单位里面,一直在从事着漫画原创的配置和运营工作和管理工作,做了20年的主编,那现在在森宇从事漫画编辑。
嗯,首先我们开题先简单讨论一下什么是IP啊,就中国本意来说,这个知识产权的这样一个阐述,但是我感觉社会上很多人对于IP的构想,或者说描述,或者他们举个例子,都是一时的热门作品。是吧?
那从我的角度来说,从商业构架的,或者说商业机构来从事IP创造IP的角度来说,我们想做的是什么呢?是构建完以后可以躺在上面吃老本的。
比如说,如果我做了一个IP,到现在热度还在。而不能说我现在做了IP以后,一次票房两次票房没有,甚至只有一次,没有第二次,这是差别。所以说呢,今天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作为商业结构不是个人创作角度啊,个人创作角度不太考虑效率的问题。
为什么通过漫画的形式是培植科幻IP的最佳途径?
我们先看一下这张表然后这里面,主要看上面两个啊,这张表呢,我们简单举例下,在美国漫威,我们举个简单一些例子,钢铁侠,蜘蛛侠,奇异博士,超人等等,这些很多IP已经几十年了,甚至超过50年以上的IP,也不是第一部,第二部,比如说蜘蛛侠。我这个作者画完以后,如果画的不好,他可能让另外一个人在画漫画,比如说超人,如果不好没关系,可能有其他,但是它不影响这个IP的情况,这个就是躺在IP吃老本的例子。那在日本的话呢,讲谈社集英社,他创作了很多类似于这些的作品,比如说铁臂阿童木、阿基拉,美国拍的电影啊,攻壳机动队,七龙珠,新世纪福音战士这部作品我以前在国内当担当编辑的,然后超时空要塞,进击的巨人等等等等,这些也是IP啊,像这样的都很多,我不去举一,包括上面的那个美国的这些作品,应该还能举出甚至上百个作品。中国香港,韩国呢,相对来说在影视端开发的不太多,所以我不太具体举例,也有一些,这部是香港的一部作品。曾经我带过啊。简单介绍一下。
那为什么世界上通过漫画来培植科幻IP的例子有那么多,因为这两个是主流。不是唯一的,应该是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其他的一些途径,或者说有很多途径,但是这是一个很大的流派。我们接下来看一下。培植科幻IP的难度难点在哪里?科幻IP相对于其他IP而言,在设定方面,它构建的要素会更多,需要构建世界的方方面面。比如说如果未来的世界还有一支笔,那这支笔的功能是什么样,它的性能是什么样的,我没有构建出来,为什么还要笔,要说出来逻辑,但从理论上的逻辑到视觉方面,这笔是什么样的也要构造出来,这只是一个小点,多到生活方面的方方面面都要构建出来,这个是一个很大的难点。
第二个呢,从剧情方面,科幻IP的剧情逻辑要求更高,包括虚构世界的内在统一性,特别是硬科幻作品,软科幻相对简单点,比如说如果我要拍一个爱情片,我不需要构建一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里所有的东西,我们眼熟,我不需要说为什么要等公交车,要等五分钟才有下一班,我不需要说开水烧到100度才能开,因为大家都知道,我只要在默认的基础上推进行不行。但科幻的作品不一定,假如说你是在完全的一个虚构世界,或者说构建在某个理论上的话,你要在这个理论上搭上它的整体的逻辑,所以说这个内在同一性很重要。
那世界观。其他作品我们不是特别要求一个很强大的庞大的世界观,但是对于科幻IP来说,要求作品有更深,更宏大或者更多的价值观或者世界观,这个呢,客观要求更多一点。有了这层东西的话,会进而要求对于人物的角色内在的驱动有一个整体性,为什么?因为其他的作品,比如说我拍一个武侠片,或者说我拍一个伦理片,他对于这种世界观,他顶多会牵扯到价值观。那如果我现在虚构在一个未来世界,我们未来的人类想向往什么样的生活,想要做什么样的事情,有这么一套价值观和世界观存在,那在这个未来世界里的每一个角色,普通人和主角,主角一定是去区别于其他普通人的,那么这些人的那个驱动,他的行为准则是什么?需要一个完整的统一性。
第四点也是最重要的事业性,那我们为什么要做?科幻IP观众走进电影院去看科幻IP,看什么东西,很多程度上在新情感,想要找到其他事,这一点也是被烧钱的。
我们简单说了一下,总结刚才说的零零碎碎的一些,我们牵扯到三个方面。
企划、剧本、视觉呈现,这是科幻IP在配置原创内容之前最大的三个栏目或者难关,从企划角度世界观,作品的主持,角色设定等等等等,还有很多的人怎么判断你才能觉得这个企划的时间观是对?视力的丰富能够体现世界观,角色的设定能够让作品的主旨凸显出来。剧本层面,如果我们的作品不是编剧写的,是买了原著的,那么这个原著的判断至少上百万句,我怎么来判断?编剧,如果我们写的是编剧的话,编剧这个人你怎么判断?说法都能说,其实每个人都能聊剧本,好像他说的都对。那你怎么知道这个人是能写的,而不是只能聊的,我们经常遇到,他说的也对,有道理,但是他说的那个点,说这个人物不饱满,或者这里没有冲突,但可能我在整个剧情的构建上面,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冲突,我在前面压平他们。否则他们没有节奏的,那他能不能做到这一点,我怎么判断他是对的人,很难判断。剧本的判断,剧本判断跟原著判断差不多,都是那么多字,一堆人在那边,几十万字,能在瞬间能看出来吗?我们如果有五个人在判断,这五个人每个人都花了两天时间去看呢,看完以后还能记多少很难说,以及我们很多病句,哪怕比如说我们现在很多写编剧的人,一集10万块钱还算不错啊。可能就是女性强。那女性项目的编剧对于科幻的世界构架,如果我来了一个太空堡垒,或者我来了一把枪,我想要把一个墙上的洞把它融化出来,融出来以后可能有离子的力线转化出另外一个形体了,这个世界怎么呈现?
不好说,文字上不好说,那这就带出来后面的事情,也是第三关,视觉的呈现,整个世界的构建,以及是分镜故事板,就是镜头的叙事方式,诶,我说其他电影也有故事版,不一样,比如说我有个特效。在一般的电影的分镜里面,我只要构图,我只要用景深武器,要进镜头的角度能说明白就行,但是在科幻电影里面,或者科幻影视里面,我可能这边有个特效的光效,那个物体上要反映出来这个光效。我不一定在分镜里面能够体现出来,那这是一个小点,它零零碎碎的公式特别多,包括那个角色设定。打个比方,我现在有一套可能未来5000年后的衣服,我当然也可以请一个服装设计师做这么一套出来。它停留在纸上,能不能恰当的在角色表演里面凸显这个角色的气质和氛围,和那个未来世界能够融合进去,很难说。我也可以拍个小样,当增加一点成本就行,但是这个小样它顶多是在这个小样层面,它能不能演绎整个剧情的冲突和观赏能整体出来不好说。
那么以上呢,简单说一下,相对于普通IP而言,科幻作品可能需要有更多的难关需要体现,创意是有一定难度,那么对于这些难度里头,企划、剧本,视觉呈现这三个方面,我们来说说看几种表现形式,如果想单独成型,承认为IP,他们现在性价比怎么样。
再来说一下小说,小说呢,相对来说判断的效率会比较慢,如果我们想要做IP的小说,20万字是不够的,顶多拍一部作品,但是想要成IP的话,你至少是百万字,他才能撑得起长长久久的勾画,那么百万字判断我们该怎么判断?我可以用300字左右到5000字左右来判断他的文笔,这个很快,也就三分钟到20分钟,可能顶多两小时。但是,作为一部IP的托底剧情的文本,文笔是不够的,还有剧情叙事结构,人物塑造,世界观的展示等等等等,这些判断怎么的也得20万字40万字左右吧。20万字40万字的判断大概要多少时间?可能两天了,还算比较专职的去看这个直播状态,那么这个项目判断方只是一个制片人,导演,编剧总监。如果判断了有五个人,这一次编剧会判断大家都是看完了吗?两天有看完了吗?这40万字在看完以后能记得有20%吗?如果一次会不能成型做出决断,这个第二次会在两个星期以后,两个星期以后这40万字还剩5%,有没有不好说了,对吧?所以说小说判断有这些制度,当然它有优势啊,但是我们只说这方面的判断,要那个性价比。
然后有没有其他方法,有的。比如说平台,通过我管过三个平台,那么平台的话,我可以通过大量的数据把它洗出来。这是可以的,当然也可以找知名的作者,因为他曾经有知名的或者成功的案例,所以说我们认为这个人有构建剧情,构建叙述节奏的,而构建世界的能力,或者说有性价比,但是平台洗出来以及是知名作者,代价都比较高,你往往只是说少了。那当然,如果我现在不是商业机构,我只是个人作者,我就想用个三年五年,我写一部科幻小说,然后慢慢等它发酵,这是可行的,但是他不是效率的做法,不是我们今天谈的商业机构来做这件事的。
那么我们说一下职业编剧也有些公司啊,我可以养一批编剧,然后我来去构建一个剧情,可不可行呢?其他的范围跟这个一模一样,甚至在文学的看进的那个程度上更低一点,因为他是个活,或者说是个工作,不像创作者个人创作,或者更能看进一些,而且最重要的他没有验证环节。小说不管是出版还是网络平台,它都有一定的验证环节,但是编剧的验证环节极小,就谁管理谁来判断,大概是这个事情。
好,我们说下漫画,简单说一下漫画,漫画大概50万的人民币就可以做到两本漫画书的成本,连剧情构架一直到成品出现出版,啊,大概是这么简单,他的判断呢,你拿来一本漫画书,不要看剧情,随便翻翻,七成左右,六到七成的品质大概能看出来了,然后如果想要看一下剧情,把前三章看完,他叙事能力怎么样,大概能判断出来吗?以及刚才所说的这些方面。那个世界呈现方面都能展现出来,性价比相对比较高一点,我回头再看这个漫画具体怎么能看。
我们说一下动画。不管是动画的番剧还是电影,我们现在番剧的一般成本都是7万块钱一分钟以上往上抬,那么做一部动画番剧的话,怎么的也是千万级起步,千万级是很少的,电影的话30多万一分钟都算少的,要看三维公司是否好,而且好的三维公司和好的二维公司很少,大家都在讲过,虽然这个还有一个动画公司很多,但难做,真正活的人非常少,然后真人影是真人影视,我不说了,就单独去直接怼一个电影,然后想成一个IP,这是能成立的,有,但是这个概率太小了,而且风险极大。而且其他电影啊,一千万也能拍,确实几百万也能拍。科幻电影,除了软科幻,或者说一些怎么说呢?嗯,思维方面的啊,或者说那个价值观方面的,我们探讨类似这种客观,我们也见不到低成本的客观,但大多数客观电影都是通的产品,至少这个成本太高。
然后我们开始。这是一部漫画的打造IP的一个全流程,这几乎是一部大型的电影片的打造全流程。当然,国内的动漫画公司极少是这么做的,我说的是专业的漫画制作的一个流程,前面市场调研我不去多说了。宇宙编年史呢,如果不牵涉到做,比如说漫威宇宙这种东西呢,也不牵涉到,那这是漫画的核心部门,核心那个创作环节,那个选题啊,剧本版漫画创作,相当于对应了计划剧本和实际的实现。后面的上架、运营以及拓展,比如说授权等等,开发那是后面的事情,我们不去详讲,我们把这一块简单说一下,就市场调研,我们这块不需多说,然后选题这一块,包括初始的企划的概要,出发点,走他的方法好技能和世界,也就是说这个出发点和这两块是搭桥的,如何把你的创意和几块相关的一方的诉求搭上桥。然后世界观,人设,人物小说,人物关系啊,势力分布图,故事梗概等等等等。基本打工这一块,骨架大纲和逻辑大纲有一个完整的完备的一个洗的流程,很多电影公司这块都没有,他们直接就上大纲或是能干,但这个大纲跟细纲是完全两回事,和副线的添加,一般科幻的来的叙事线不是一根,除主线之外甚至有两三根的互线,如果添的不打扰主干,使得支脉互相有序的能够叙述下去,互相不干扰啊,甚至能结合起来,这里面是有一定的方法,结构调整等等等等,和漫画的创作,也就是说把画面具体构建出来,这里面牵扯到很多漫画的分镜等等。我们不去多说了,这些,也就是说,这些三个环节直接对应了我们的企划剧本和实际呈现,它能够相对完美的能够呈现出来,我们来举个例子,下面是一段剧情的描述,我念一下,“与炎魔的相遇,就像遇到了一部生物进化史,千万年来,无数生物的进化基因在见面的一瞬间都向男主扑面而来。”听这一段可能是小说啊,可能是剧本啊,这么一段文字,我们想象什么,当然有很多想象,但是你不固化来这个想象的一个具体画面,你很难推进下面的剧情。或者说很难,作为项目判断方来说,我很难评估这个成本是多少,和我能不能打通,就靠这个能不能打通,或者说我们看这个是我以前带过的一个香港的,叫邱福龙的《山海逆战》,至于刚才那个剧情跟这幅画有没有关系不重要,主角是这么一个人,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生物,就这么一幅画,能够把我们刚才那段的东西具体落实下,并且你们判断就可爆。很震撼,成本很大。或者说我有套模,我有一堆这个套模,那我就成本很低,虽然很震撼,但我在那瞬间能构建出来,OK,我们来看一下第二页。男主驱动着机械触手,将即将失去失控的微型黑洞强行拖拽出机舱。听这个可能构想的东西比那个稍微多一点,因为它更直白一点,我们看一下上面。这是比较简单的一张图啊,那既然能拖这个微型黑洞,我们有个具体的表现方式,具体怎么样,我们去说它,这是我们森宇漫画社去年很紧凑的时间里面快速出来的一部作品。我们设定了一个男主角,后面有个很奇怪的一个机器触手,那么剧情梗概大概是一个活了200多岁,非常长寿的一个少年,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然后身世不明,他想找到自己身世呢,借着星际快递速递的这个职业,到各个星球去找各种长寿的人,因为找到长寿人就有可能找到他身世,因为旁边的人都没有这么长寿,就算也有长寿的种族,但是长寿到这个程度啊,几乎不长成那样的样子,很奇怪,生死是所有生命想要探索的终极问题之一,那我们不再具体多说了。
那森宇是一家影视发行公司,为什么我们要去做漫画这件事情?我们每年会推出大概五个以上的漫画原创IP。因为我们也觉得我们不是不是因为这次分享会啊,对我来说啊,漫画是这样的,是我们真的觉得漫画是培植IP,特别是这种很依靠视觉来呈现的IP,最性价比高的一种方式。所以今天分享的主题就是,我们认为通过漫画的形式是培植科幻IP的最佳途径。
顾备:好,那个非常感谢俞老师给我们带来的分享,我就不叫俞总了,我觉得叫俞老师了,因为我学习到很多东西啊,然后我觉得其实话头也没什么太大用,我还不如直接那个讲了,然后其实我想问一下于老师啊,那个因为漫画,我的理解是他非常的好,我也能够理解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转化形式,因为我记得我以前看那个漫威的漫画的时候,几乎它每一帧就是就像分镜一样。然后我就把它能够大概的理解到,说如果拍成电影是什么样的样子。但是呢,国内的漫画到现在为止,到底这个市场怎么样,我是不清楚的,这个于老师您大概我觉得您接触漫画比较多,不知道中国的漫画跟日本和美国比起来怎么样,这个市场。
俞雪松:市场很大,但发展的其实磕磕绊绊,每次发展到一快起来,但因为某些奇怪的一些事情就导致了…
张炜 上海市动漫行业协会秘书长
顾备:我觉得这个问题咱们回头要不要再详聊啊,我觉得很有意思啊,立刻感觉也想搬小板凳了,那么正好今天我们也请到了这个上海动漫行业协会的秘书长啊,然后我们请这个张炜老师。
然后他的主题呢,叫未来已来,但是其实在您之前,我也想问同样的问题,你作为上海动漫行业协会,咱们这个上海的漫画,你的理解是现在是一个什么的情况,是像俞老师说的,经常因为一个奇怪的浪潮吗?
张炜:中国的漫画是从概念上来讲,和世界上其他地方的漫画是完全不同的物种。所以我觉得,所以没有可比性,我觉得大家各自发展的缘起,包括它的基础都是不一样的。所以他在规律也好,或者说一些眼力感也好,我们有貌似相同的地方,但是在很多核心节点上,其实完全不是无关的一个这样的体系。
顾备:然后我觉得是这样的,我作为主持人,我就把话题撇开一下啊,我是真想知道您能大概给我们讲一讲那个中国的漫画为什么跟其他的完全不一样。
张炜:嗯,首先就是说呃,国外的漫画它是有一个很漫长的一个黑语期,大家都是从最早的这个平面阅读一路一路积攒下来的,所以他们从整个这个行业的一个成熟的这个技术成功也好,包括他们的整个一个人员的储备也好,甚至作为一个行业它本身的一个积累也好,那是非常扎实的,但是我们其实不仅仅是漫画,大家可能熟知的很多,尤其是最近30年,我们说20年,近三四十年左右,崛起的新的行业,他们是非常速成的,就我们是一个就像我们前面在讨论就是说呃,可是我也撇开一下,就之前我们在讨论说人工智能的部分,中国的自己的人工智能到底跟海外的人工智能他们的差距有多大,会怎么样,那就我印象很深刻,就是有一个专家是这么讲,他是说其他的地方,就我们说,其他大家都是在很多科研,包括一些研究的部分,是一个很社会化的工作,也就是说你在整个一个大的一个社会当中,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说有就是在意的点,然后愿意去花出一些精力去研究它,甚至在所有人看来很无聊,很无用,但是没关系,我喜欢,然后我也有一群支持我的人,共同去支持我去做这个事情,那所以当这些闲散的,看似闲散的创新发明不断不断的在成长,在出现的时候,终有一天他们会连点成片,当一些新的点出的时候,他们会集合成变成一种新的应用,也就是说最早的时候在讲生物电脑,在讲细胞,呃,计算机这种类似这样的东西课题的时候,在也许在中国人看来他很无用,就他短期内看不到效果,所以我们可能不着急,但是我们愿意做一些似乎无聊的事情,所以当我们转向这个生物电脑,开始讲智能,人工智能的时候,大量的比如说整个一个利用硅晶片作为一个基础的这么一个运算体系,到变成一个靠生物电去推动,这个是完全两回事情,然后他们就一下子发现,哦,我们可以在另外一个角落里面找到一批支持技术继续演进下去的东西,所以这种闲情我们太少。
我们是基本就是说有一个很确定的目标,然后举全社会之力去做一件事,我们所有人奔着要航天,我们就全部去上,为了火星上,呃,去月球,去火星,然后我们为了要钻地,然后所有人都去搞关于挖地的事情,就是我们定了一个目标,所有人都会扑过去,所以当出现一个别人在开出一个新跑道的时候,要我们迅速转过去,并且在那条跑道上一把出结果,其实是有难度的。
就这是一个,其实就是所有我们相关的行业都他的一样的问题,我们说我们一个行业要崛起,我们一个行业要整起来,那个不是一个口号能够解决的问题,他需要时间,你比如说我们要有那么多的
读者,最起码一件事情,为什么少年这到现在还能活下去,因为他从战后到现在基本上几代人的这么一个阅读习惯,所有人都爱漫画,地铁里每个人拿一个漫画是在看,对吧,就是说他们,呃,即使到现在是,就是他们已经出现首席漫画,但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个数字漫画和呃这个平面的部分还依然在并行着。就他们有一个很基础的,呃,底层的一个市场在,但是我们的读者没有,我们没有这样的读者,我们的书所以不可能成为一个口袋,不会成为一个很,就是你看呃,美国的那种什么,呃是吧,就那个什么99美分的一分的,他的目标就是那种随手的看。今天坐个公交车,今天上学的路上,今天在吃饭的时候,咖啡的时候闲暇抽空出来翻一翻,他的充分打造了所有的一个碎片时间,在这个里面,它就会积攒,积攒起巨大的一片读者群体,但是我们的书籍呢,我们可能,现在可能比较内地的倒是培养出了一批庞大的用户群体,因为这个学生人群很符合场景,也很符合大家平时的生活作息状态,然后抽个十分钟啊,15分钟去看一个短部分,也不用非一起,那就是这么一个,其实它是完全两个方向,最后变成完全不同的结果。
顾备:我觉得那个张老师您说的这个我是完全认同的。首先就关于刚才讲到人工智能,我觉得因为我其实最近在上海交大正好在做一些关于人工智能和那个元宇宙的一些讲座论坛,然后是比较偏科技口,然后呢,当时我们就提出来这个就为什么国外会有为什么我们没有,然后原因呢,就像你说的,因为我们中国人被称为是有长期战略目标的这种典型人群啊,而我们的文化就是这样的,所以我们的典型文化呢,因为它有长期目标,但这个长期目标呢,可不是我们每个人的,他很有意思的,这样国家一直是有长期目标的,他给你定个长期目标,五年计划,十年计划,然后我们家就奔着一个方面kua就去了。但是个人没有长期目标。个人的相反是更具有一些这个赌徒心理,就他有一种冒险性,就是尤其是中国人的那个赌博呀,那简直都太疯狂了,在全球都是很疯狂的,爱冒险的这种性格,就是他属于那个文化的这个层面上,他就是喜欢赌博,是博彩也好,什么也好,这什么意味着他短期意识,所以他的长期意识存在,短期意识也存在,而这种短期呢,就是说他只看到现在,我明年能不能挣到钱,这件事情我去做,对吧,我能不能快速的有这个现金流啊,然后如果不行,他就不做了,然后就会出现什么呢?就是当国家一直往前走的时候,一群人就往那个方向走。
然后他不会出现,有很多人说因为兴趣爱好,就确实像你说的就是美国有很多人就闲的无聊,他不挣钱,他给你说我这是开源的,我所有的代码都公开给你,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当你用我的代码的时候,写出来什么东西,你也必须开源。
啊,这样能够达到说就是未来这个科技是人类共享啊,能够快速的迭代,然后就会变成此起彼伏的一堆,然后可能在现阶段你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们是干嘛用的。但是在一个其实并不太遥远的未来,他们就突然到一个某一个结合点就变成了一片,就连成了一片草,然后就会形成一片草原,这个我觉得很有意思的一点啊,然后另外一个呢,就是咱们所说的这个,这个现在我觉得倒过来讲,说这个阅读习惯是养成的,就年轻人他可能纸质书没养成,但他玩手机的习惯养成了,玩手机的过程中如果是电子书他一样的可以刷起来,那我觉得用您的话来说就是未来已来,我们未来可期。
接下来就有请我们张秘书长来带给大家这个演讲。
张炜:其实这个未来以来完全跟他说的没有关系,这个未来以来是他自己,我刚他说过来,你说要聊什么呢?他就啪给了我一堆问题,说我想知道这个这个这个这个,我说哦,那我们要不就简单一点,就讲未来,一来其实这个事情是在探讨一个什么事情,我今天其实分享的不是一个,呃,一个一个很结论性的东西,只是我在讲我最近在想的一些事情。我可能是一个一个小标题累积起来的这个一个讲,就是说今天我们讲的就是科幻,但是作为一个科幻,无论是他作品形式是什么,它终究是一个,其实它是个集体创作的东西,当他进入到一个传播渠道,无论他是书也好,无论他是漫画也好,还是影作品也好,甚至是游戏动画,他的过程中从原起的初,最初的原作者开始,到这个整个呈现到最终受众面前,他是要经过还是要经过很多人的手,在这个过程中他一定会发生变化。
比如说我最简单就说我觉得我觉得走样走的最少的可能是小说。
他只有文字编辑会替他进行一些技术性的调整,他不会来,呃,一般来说他不会强行驾于情节的发展,不会去翻一些的构思,他只会从我们说过审的角度,或者从一个一个一个写作质量角度去纠正一些技术性的东西,那他对整个情境不会有任何的改变,那但是当各位拿到这本书的时候,我们有封面,我们有装帧,甚至我们有拿到这本书的场景,我们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场合下拿到这个东西,我们是在书店里挑到的吗?还是朋友推荐的呢?还是说我们是在一个啊,一个书室,一个甚至一个一个活动当中过去别人送的呢?那个场景会连带的影响到你对这个作品的态度,所以其实所有的作品对于受众来讲,它不是一个人的东西,那更不用说动画也好,漫画也好,或者说影视作品等等等等其他的东西,它都是无数的,呃,我会说无数诸多灵魂集合在一起,所以它是一个彼此影响的结果,它绝不是一个单独的灵魂能够产生的东西。
我们的思想在这个过程中会彼此不经意的去影响,然后最终导致一个变化,也就是说作者最早想的那个东西和最最后所看到的结果,甚至各自理解的东西,他都会发生变化,这是,为什么要去讲这个东西,因为其实说到底,科幻之所以科,是他基于一个理性的基础,他要讲的是科学,讲的是技术,讲的是逻辑,我们所有在构建这个作品的时候,逻辑很重要,不然他就不叫刻画,它就是一个奇幻作品,或者是一个魔幻的一个作品,对吧?我们不需要去假设它的物理的一个规律也好,很多的,我们只要去啊,觉得差不多就可以了,主要推动他的是情景,是一些细节的部分,但是科幻它需要一个比较缜密的逻辑,你要记个什么样东西,而且这个逻辑是指现有的人当下能理解的东西。
如果我们做过于超前,别人会觉得你是一个疯子。但是如果过于落后,这种科幻,不叫科幻,变科普了吧,科幻的东西就是没有发生的,就不是已经发生,我就这么一个,在我看来就比较简单,就这么个理解。
嗯,所以所有的作品在创作的过程当中都像在做拼图,比如说我们期许最后是个结果,那么在这个过程中,作者提供了最原始的,最大的这块碎片,然后所有的工序,所有的社会生产的环节,不断地填补进去,各自把自己所做的贡献加在一起,然后大家能看到一个完整的画面,或者说有相对完整的画面,所以在这个里面我们一定要为什么要强制把课讲这么花心思讲,因为我觉得跟后面我谈到的AI创作梦或一些东西有关,因为我们始终要理解作品,终究是一群思想的产物。这个就是跟前面那个俞总说的,就说动画漫画游戏吧,我觉得是实现科画的最佳手段,本身我们这几种形式,它都是,呃,应该是完全借助技术的发展在进行行业推动的。
从最早的手绘到板绘,到现在的甚至图库生成,它其实都是用技术在推动你这个行业在发展,但是发展的结果是什么呢?就我们呈现的东西,其实是从内容上来讲,其实我们没有任何限制,我们可以花任何东西,可以去玩任何东西,去呈现任何东西,甚至在大家还在做研究的时候,或者在想象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在通过作品去触碰到他那些很实在的,很具象的呈现,我们去构想一个网络世界,就像这样,就像我们在讲的时候,其实呃,AI绝对只是一个科幻主题,绝对只是一个梦想,大家觉得遥不可及,讲的那些东西终究是个只是个哲学命题,它不会成为一个事实会发生。但是现在所有的话题到今天。我们不能说就是今时今日,我觉得都是触手可及的东西,这都是我们几乎都,这几乎我都有时候感觉明天我就会看到。
所以我觉得就是天然的动画,做动画的,做游戏的人会在科幻类的东西上面有特别有感觉,大家很容易接受到,甚至我们在做的很多以往在做的东西当中,已经在去做一些预估设,我们不用去,仅仅是因为做像做游戏,做动画,它其实是一个集体劳动的成果,所以在整个空间当中,它是要求整个团队的人都要保持同样的这种视野,或者这种觉悟。我们有都能接纳这种公司,所以这个其实是一个具有代表性,就是它是一个整体的社会影响,他不是只是局限在还停留在一个人,一个人这样的个人的作用上。但是,但是我开始要讲,今天讲AI的时候顾备同学就问了我很久的AIGC的事情,就是这个问题,我一直很疑惑,就是从当我看到有AIGC可以投入使用的时候,逻辑开始存疑,就是有的时候我们首先解决第一件事情,我们能不能分清楚大数据和AI就是人工智能学习,因为大数据的逻辑其实是,呃,集合所有线上他怎么建的数据源,整合在一起之后,从中提炼出一些规律,按照你要求的方法提炼出规律,然后得出一些结果,然后或者基于这些规律去推演一些未来可能发生的东西。但是人工智能,我碰到所有团队都跟我强调,请你不要把它当成工具,请你不要把它当成程序,请你把他当成一个人,他是一个在学习,在成长的人,只是他的速度很快,他的没有任何界限,甚至说他没有任何偏见,他可以对所有的知识保持一视同仁的角度去学习。那么,光这个问题我都掰了一个多星期都还没掰顺,就是到底想这件事情的时候,在理解他们的时候,我是把他当人看,还是当机器看。因为核心,从人本角度来讲,我还是坚持他们只是一个工具,只是工具,但是问题这个工具已远远超于超越了,就是使用者本人的这个能力的极限,我们没有办法去判断我们看到的东西是我们没见过还是,从未有过。
我不知道这话大家能不能听过的意思,从大数据的角度理解,我们可能未见过,但他在已经存在,只是我们以个人的视野能力,我们无法触达到他,但他实实在在存在,只是大数据的能力使得上他有这个条件把所有东西聚合在一起,然后找出那种我们没见过的东西。那个没见过的不代表是创意,不代表是创新,它只是存在,但是没有过就是完全两回事,就他真的从来没有过。
就像我们创作一幅画,画了个小说,这个之前它是不存在于这个市场的,我们是经过若干的这种各种各样的原因之后才有这个作品,它是对这个世界来说是一个瞬间产生的新事物。那么在这个之间,以前我们很容易判定,我们有很多方法去判别,但是现在我真的没有办法说我是见过还是他没有过。
所以从这一点来讲的话,你对机器的约束力其实已经少了很多,因为你不能判断它的对错,他给你什么,你甚至都不知道他怎么说是吧。
这个AI是在哪里,我为什么,呃,这个单独讲,讲的是我要分享,以及于跟大家分享一下最近我碰到的一些故事。
就是我最近拜访了好多AI的团队,我想其实我的初衷很简单,我就想知道AIGC这个东西,在目前的整个内容制作的领域,创作领域里面,他会有多快的多大的能力和多快的影响,然后我去跟他们每个人聊的话,也就是说我们第一,什么样的人会受到冲击,第二,他能够实现以前我们做不到的哪些事情,第三,他最终会变成,可能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首先呃很悲痛的跟大家讲,所有那些低技术含量的工作都会受到强大的冲击,这冲击甚至只是一夜之间就不存在,至少在我身边,比如说我太太是报社的,然后这个前几天也看到了新款文言一星,20多家各方媒体都加入到文言一星当中去,当然我们觉得这是很扯淡是吧,就是说你到底在培养什么,你是培养自一个砸砸自己饭碗的电脑啊,就是这么一个逻辑就是说。而且是什么样的东西,是需要AI去完成,那当然,呃,我有个团队,他跟我说他已经跟浙报集团合作做了一个媒资库,它的功能是什么呢?就是说利用浙报集团几十年来积累下来的整个新闻图片是这样的,这些素材,然后进行一个整个学习,估计需要一到两个月的时间啊,然后他们就可以完成什么,就完成一个取代他们基本上所有的美编,大部分的美编都可以取代,你完全可以按照当日的新闻提出要求,配图,而且不存在版权的问题,这就是我后面也会跟我讲一点,后面会提到的就是AI的整个运用过程,当AI过程当中最大的几个节点,就我们问还没探讨清楚的节点,就是首先就是第一个就是版权的问题,那么至少在刚才讲的那个案例,它是不存在,因为他所有的学习源是自己。就我几十年积攒了十几张,几十几万张图片,对吧,那这些图片都是在自己的这个库里面去学习,所有的学习源都是我自己的,教材也是我自己的,对吧?那么这样得出的结果也好,基于这些教材学习出来的成果也好,基本不存在什么版权上的权益,当然这个里面还有一个深层的版权的就问题,就是个人与集体的问题,我们现在刚才讲到的案例,其实解决的是集体版权,就是说当他去作为一个机构去理解的话,完全没有争议。就是我的整个所有的权益就是我的,但是如果追溯到个人的时候就产生了问题,那么这是十几万张图片,是过去几十年那么多的员工创作的,他们在这当中如果放弃了整个版权的权益,是这个主张的话,那自然没有问题。如果只要但凡中间有一人存在一个主张,说这张图片我是共享版权的时候,那么所有的学习结果都会受到冲击,因为你没有办法证明现在的结果和那一张图片有没有必然关系,对吧?我学习了5万件东西,这5万有一件存在争议,那么是不是就剩下的结果都会受到影响,这是个目前没有解决的问题。还有他他另外的一个应用呢,跟我在讲,就是说我们在谈说,这个东西到底有没有实际的效果,他说有,就在当下,就在眼前,AI已经在赚钱,赚什么钱呢?设计公司的钱对吧,就是各位设计公司去赚金主爸爸的钱,因为广告公司也好,平面设计也好,和那些建筑设计,反正以设计卖钱的这些,呃,买卖他们有概念图这么一说,就他可以出概念,就你客户给我一个要求,我给你出一个概念,你要那个类型是不是一个style,是不是这种啊方向的,是不是你要那种状态,对吧,甚至比如那个室内装潢的,那么他现在就完全可以做到一点,就是基本上属于客户要求,只要给的越清楚,一个晚上就给你20张图片。这个随便写,而且这个20套,只要但凡你选中他就可以收钱了,对吧,但是实际上对AI来讲的话,这个东西甚至都不需要一个晚上,他只是因为现在有的时候很多团队他是国外团队,他没有办法直接在国内自己用户直接去开账户他可能是通过中间稍微转一转,但是第二天基本上就是一套图就拿到手,早晨一上班一套图就放在自己的邮箱里,他就开开心心的就可以去,就客户觉得,哎呀想的速度好快啊,以前都是什么讲可能一个星期以后再来找我,现在就是今天晚饭前聊的话题,第二天一大早我咖啡还没喝完,他已经提到我的桌上,这个效率就很高,而且基本上很精准,因为客户只要讲的比较,描述的越清晰,他给到的答案就越贴近你所需的需求,他给我看了几个方向,比如说有朋友买了个房,然后就跟他说我要一个装修啊,我们家有湖景,我们家有什么有什么,有什么有什么,然后你帮我去看看能不能做一个什么样的风格,然后啊,我大概要什么的类型,大概也就五六十个字的这么一个描述,他迅速就可以给大概啊,一整套的这个设计方案,从室内到室外,然后诶客户一看,哎,我就要这个类型的,那当然这是一个比较,我觉得心还是比较大的,对吧,如果就算规薄一点,他只要讲的越细,他越能够给的越晚,越越越充分,然后呃,还有呢,就是说那些建筑设计师也是的,就是啊,我们跟我说我们要一栋楼,我们要能够盖到迪拜的这么个楼啊,要给这么大,但是我又不想花很么多钱,我不要那么大的面积啊,后给你起一个什么样的方向,这个因为基本上都是一些纯粹技术运算性的东西,对系统来说,它其实只是一个很快的一个好一个流程,那它的确能给到很多人实实在在的结果。
这是我觉得AI这方法是最实际的一个,并且迅速的能够进入到环节当中去。那么再往下说,我们还看到一些其他的一些很专业的,可能不对公众的,呃,比如说这是不是现在,去年上半年的时候就是在那个我去参加了一个活动,大家在分享说呃,现在已经在做那种,就是说一个一个预言,就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你只要给他剧本,文字剧本,然后你只要在文字剧本中把所有相必要的要素关键词标注出来,就比如说天气,人物,场地啊,就是反正就是如果你这些东西只要标注清楚,呃,它自动会在整个库里面搜集起来,然后可以生成一条,一个能够完全可以看的,就是一个DEMO,不是一个短片,那虽然他可能没有办法达到成片的效果,但是他所有要的东西都要有,因为第一整个这种,像海外这种的大的公司,他们基本上是有非常庞大和丰富的那种数字资产库,就无论人物角色啊,场景造型啊等等等等道具啊,它是非常庞大的一个数字资产库,所以它在里面几乎可以取到所有需要的东西,当然最后成片他们会去做一些个性化的一些特色的设计和调整。
但是从一个形式的概念上来讲,就完全可以满足这个需求,所以你给了剧本对吧,他就会把它全部拎出来变成一个片子。那像这种就是已经是很成熟的,就是不是说我们在讲可以发生的是已经在眼前的事情。
最前面讲学习归纳理解阐述,大数据止于前一分钟固定的方式处理问题,我们所有大数据都是基于已经发生的东西,没有发生的东西,对我来说,对他来说都是都不存在,但是AI不是,AI,他是奔着未来。他学习的是一个规律,创建的是个模式,他并不是说只是在原来那些旧数据里面去做消化,他是要创新的东西。所以在这里面我还是要忍不住讲一个比较扯的故事,他们跟我说他们在干嘛,他们现在有很大的客户是卖给福寿园。那么,对,墓地。为什么?这个我觉得已经接近,为什么要讲这些东西,因为这些东西最后你会感觉像接近科幻故事似的。是卖给那些丧偶的老人,他们为什么?因为他们很多人年纪的几十年相伴,可能突然间就走不出去,绝大部分人是很难走出去,所以他们会通过去看照片,他很多东西,去扫墓,去缅怀他。而现在可以做到什么时,你只要把家里所有他有关的这个所有的素材,照片,音频,视频,甚至是一些日记。对吧,只要他有个人保证他的个人很存在痕迹的东西资料导入给学去建模,去学习,他们说最多两个月他就会形成一个一个非常偏向于他本人的一个虚拟人格的一个模型,甚至他可以学习他的口音以及他的语言方式,整个语言思维的方式就像在跟一个活的人活生生的,只是他得了个平的跟你聊天。他的反应,你可以跟他,跟他聊当下的事情,你不是在跟他谈过去我们曾经做过什么,这个不重要,而是说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你觉得好不好?你明白我意思吗?就是在当下,这是未来的事情,已经是在实用阶段,它不是一个故事,它不是一个没有发生的,它已经发生了,已经在有人在试这个东西,但是我个人觉得是站在我的伦理道德线的一个,已经跨出了这个道理线了,我觉得太令人崩溃了一个事情,但是当时是当你提出来的时候,真的很多人不假思索的说我要。所以我就问他们说,你们觉得哪一天人工智能进化到哪一点的时候,是开始我们要思考他的,就是要有一种强大的危机感,他们说所有人跟我讲,他说其实你从功能上来讲没有问题,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当他有情绪的时候,我们就没人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因为人跟自然生命,跟机器生命之间很大的区别就是情绪的问题。情绪其实是个感性的、非理性的部分,它会产生很多意外。我们使用机器的目标是不能有,我们的终极目标是不要有意外。一旦有意外,这种意外出现的时候,我们怎么办,几乎现在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情绪产生就意味着数字生命的产生,数字生命的产生,它只是会在很短的时间存在在一个虚拟空间里,在极短的时间之后就会转化为实体的部分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那就我就觉得就是超级生命,就是超人的诞生,就是超人就物中的诞生,它不一定是人类或东西,我不知道,反正就是这个东西。当可见的时候,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其实所有这个盘其实是最后的原因是想象会升级。
我们的想象力,我在当下我觉得似乎出现了一种疲惫,就是我的想法已经远远也一开始似乎跟不上现实的变化。以前我不觉得人脑大脑是无限的,我们可以想象做任何现实中不存在的东西,但是现在不知道,我不知道就像我刚才讲的一些,就是如果今天我不是亲耳听到看到他们在做应用,我讲给各位听说,我觉得可能也只是个科幻。所以我们在这个过程当中,不断的要保持一个清醒的理解,就是我们其实没有那么的强大。技术会让整个创作变得更简单,就像我前面讲说,呃,整个文字信息在上去之后,传统的这些编辑信息当中,大部分的人工会被淘汰掉,文字也好,图像也好,影像也好,包括我们现在这个每个网站里面有成千上万的那种从后台审核的,他们都会被会缩减掉,然后被替代掉,然后我们有更小的团队,更好的质量,会更适应些生态,这是一个貌似我只是说貌似看起来会更好的一个短期的未来,因为技术会让门槛变得更多,所有做这些事情,包括各位在做,我们在讨论的动画也好,游戏也好,或者一些其他东西好,就好像我们几个人就可以去做,我们只要需要一些简单的投入就可以开工了,而且甚至可以得到一个很不错的结果。
然后呢,当然很多社会资源也会不断的加入,因为所有的资源都会觉得这个行当不是那么难做,不是那么不可见的结果,不像很多啊,我们都投了一个艺术家,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对吧?那这个现在就是说基本可控。在这件事情上感觉上是可能,所以在短期内我觉得这是个好事情。但是结果是我们对整个创作的过程,最终的结果,其实影响越来越小。就像我前面讲,你无法判断机器给你的是可见过的还是没有过的。当你存在的时候,我相信人是有惰性的,只有极少数的人才会自我要求说,我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的不一样,打死也和别人不一样。但是大部分的人只是糊口,我只会挑最容易的、最方便的方式去入手,那种时候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去判断,见过的没见过。我今年是春节前我爸在家,一次大展在东莞,然后在那里,我今天第一次,从来没有碰到过办展。
我需要在展品出评和复评当中不断的去挑出那些AI的作品,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画家会有这种问题,而且我这个话题根本没有办法跟那些,因为我是跟动漫协会和美术家协会的一些联合主办,但是跟那些爷爷们是无法聊这个话题的,他们真的不能知道的哪个是什么,对吧,所以最后我那就是说在每一轮的最后都我们就反复去筛,要不断的去筛出那个机器。当然这些作品也不是百分百,自己可能也是就前面讲的文字描述,有一些文字描述,有一些细节的推演,可能有两三个的推演,最后得出这句话,然后我还略做一些小小的手条,但是总体上来讲,你还是要去分辨的,我甚至怀疑我最后入选作品里面甚至还是有机器作品,就是那部分就修正的比较相对比较完美啊。大部分的设备都是被我们挑出来的。因为这是第一年,而第一次碰到这个问题,我在想,我明年要办成展的时候,我都无法预估会投篮多少这样的作品,我觉得这就不是一个技术问题,这是一个逻辑问题。
对,然后我这里加了一个NPC可以独立死亡,什么意思?因为我刚才讲了,我去这两天拜访了很多AI团队,前面那个讲包括把给死人建模也好,这个都是一个,他是做个大模型的团队,还有一个团队呢,他是做小模型的,他就说我们开发的是一个AI robot,就是说他预设的最初的应用场景其实很简单,就是游戏的NPC,他的意思是说我们其实是觉得很多好的游戏玩起来啊,它的多样性和玩大是因为整个NPC的设计,包括整个NPC的体系很丰富,很完整,但是终究NPC它其实是本质上现在的概念,它就是一个查询对话,反馈的一个小程序,它是在制定好的一套问答里面去随机给到你一些答案,或者触发一些东西,但是今天假想想所有游戏的NPC可以像一个小AI,它可以自我思考给你,根据你给他的人设自我演化,自我去交互,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就是他,而且这个模型已经在用,他们在做一个自己内部测试,就是做那种战斗,类似战地啊,就是这个什么,就是使命召唤啊,就类似这样的战地类的游戏,他们就把所有的角色人物都设成小AI,然后就是所有的操控在后台,最初的时候是可以到很细节的战略,比如说啊,什么时候要推进,什么时候掩护,什么时候要休息,什么时候要养伤等等等等,当两轮之后,基本上这些基础命令已经不用再下了,他自己知道,就是我到什么程度该去休息了,怎么一个判断你们情形了,然后他们会有,甚至到推演到一个月不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有战术小组的出现,就是可以自己为AI自己主动纠结在一起,打掩护,做推演,然后他们这个时候就开始跟他们做一些战术性指导,不是在去讲具体的,呃,动作指导。就是在讲你们这个时候这一波人应该去佯攻,那拨人应该去攻坚,这个应该去断后视,就他们预见就是说可能三到四个月之后,他们这个40个,它是在一个地图一套40个小a系,他们已经能够形成一个很完整的一套战术打法,所以这个时候你再去想,如果我们玩游戏或认为游戏所有的AI都是这个道套路的时候,你还敢玩吗?我觉得我简直是送人头去的,就是你到那边要不知他玩怎么样,对吧,真的就变上帝之手了,你给他们设的是个什么人设,是个杀人狂,那基本上就陪他,陪他玩,你陪他玩就好了,但是就这个已经不是一个想象的问题,他已经在那里,而且这个实打实的实验室,而且我已经看到他们的演示的视频和部分的程序的一些修改,就这个东西可以完全存在的,很快,可能只要谁敢用,最多半年就可以投入到使用。
这是悲惨问题的点二,第一我们的造物地位遭到了挑战,你这样也会觉得人类,人类是能够解决很多问题的,我觉得我解决不了问题,第二呢,实现,然后是还能体会到,就是做科幻这行会很难啊,你慢慢觉得我还不如做科普,对吧?然后第三个支持科幻的现实技术呢,分析靠什么,就是我们这个分析,这是这个无法预用的东西,它的算力也好,它运动也好,你靠人脑自己管不住,不是说我,就他的决策最后开板,我就刚才讲第一步我要注意的是版权问题。第二,创作者个性,个人的创造的创新价值,就是讲集体与个人的关系。第三,其是这个问题我有必要稍微让我一会,我再多我讲两句,就是说,呃,在这个问题上,我其实一直很悲观,就是一直以来我们整体的社会服务,社会评价对个人的价值是很低的,就是从个人贡献,任何个人贡献上来讲,我们整体上是低估的,我们需要打造的,但是我们并不对所有人去开放,去公平的去对待,所以那么多年来,盗版也好,抄袭也好,仿冒也好,永远是赶不尽的问题,而且甚至在社会层面都达不成的共识,我们不是在说执法的角度,我们是在社会行为上达不达到一个共识,我们整体上都会觉得人力是最便宜的。所以人力是被忽视掉的,我们甚至更在意器材、物质的那些价值,而不去重视人的问题。但是当技术前面那些东西全部到了的时候,这是一个硬性的强行打压了,再一次打压了我们的价值。因为所有人会觉得,诶,工作会靠机器去解决,AI去解决,他们会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人在里面的体现会显得更渺小。
对吧,我们好不容易弄那么多,最近20年建立起来的一个啊,对创意的一种评估体系也好,对个人价值的问题,比如说我们终于可以预付报酬了是吧?卖书不再是只是买断了,可以可以抽版税了等等等等,诸如此类,其实都是对个人价值的一种尊重,但是如果AI再一次起来,然后大幅度的去取代人力的部分的时候,整个社会对整个人力的价值的贡献的评价,其实是又一次降低,因为他的用户觉得啊可以很便宜,你可以通过插电解决问题,对吧,这是一个头疼的事,好吧,就是还是会,我们到底是见过还是没有。
顾备:其实那个每一次请这个张炜老师来做那个论坛的时候,我都很犹豫,为什么呢,他一个人可以讲一整天。就完全不停的,他可以讲一整天,然后我必须在下面不断的提示,他每次点完了以后都有or,然后两页过去了,又开始进入了漫长的叙述,但是呢,我没有怎么太打断他,因为张炜老师带给我们的思考也是我一直在思考这个理点,其实我是出了一个命题作文,然后让那个张老师来给我们回答,所以他讲了很多,那么这里面呢,我个人觉得确实有两个问题需要考虑的,第一个就是版权,未来的版权是很难讲的,我们今天主题也是在讲IP的衍生品,那么这个里面其实就涉及到版权,而我认为呢,中国就像那个张老师说了,这个中国和国外有很大的不同,那么美国呢,就前一阵子刚刚有一个判例,就是说由于是人工智能画的图,只要有人工智能参与了,那么你这个就他有个女的画家画那个漫画,他就认为这不是你的那个著作权啊,只要有人工智能的参与。
然后呢,那么国内呢,又不一样了,国内的判定刚好相反,他就认为说这个就比如说你做了这样的一个,就你可以用这个人工智能去做,因为它是个工具嘛,对吧,那你做出来的它属于公司,其实我认为说这个可能会什么呢?就是未来的这个版权会非常的难以界定,而且每个国家可能有不同的界定方式,以及的话呢,我个人在我作为科幻作家,我感觉确实是有一种焦虑感啊,这种焦虑感呢,是什么概念呢?我们但凡有一个创意,我但凡让别人知道,然后那个人可以用我的创意,用人工智能给我啪,站出来100个版本。然后我就把它给那个公司给人去看那100个版本,你挑吧,这不是原来说这个,刚才说这个做漫画很难吗?对不对,那人家简单啊,人家一夜之间给你多少个概念图,然后你挑嘛,对不对,然后呢,这个他会到什么境界呢?就是从设计师也好,或者说我们的漫画师也好,但凡有一个概念,人工智能给你画一个晚上,画完了以后呢,你给甲方爸爸,你看这100个图里面总有一两个他觉得合适的嘛,不行就再跑一个晚上嘛,对不对,总比人强。
然后原来我还听到人家讲说这个说,啊,人工智能是不会取代人的,为什么呢?因为甲方永远无法把他的需求讲清楚,然而,人工智能可以画100幅图,我们不行,所以我觉得这些呢,确实是一个比较难的地方,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呢,它有一个好处,就是说从小说IP到影视画可能更简单了,我把这个内容全部输进去,然后人工智能咔咔咔咔,你给我给我画画分镜吧,对吧,然后甲方爸爸看懂了以后,只要你愿意弄漫画也行,动画也行就来了。好,那我们接下来呢,就有请这个,Columbus Studio的开发总监,导演兼制片人杜雅婷女士,那杜老师呢,给我们带来她的演讲,从创作者的角度是论从IP小说到一部电影的去,有了人工智能我相信会更简单哈哈。
杜雅婷 Columbus Studio开发总监/导演/制片人
杜雅婷:那个我其实是非常拥抱技术的一个人,但是就是从开发的角度,就是还是一直从事的工作,是在以人为本。因为刚刚老师都已经讲了很多关于知识版权,然后关于IP的一个部署,在这就不多做赘述,但是就是很想跟大家分享一下,因为我们是一间制片公司,就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如何去挑选一款成本,就是因为我们每年会接收到很多的IP的,无论是小说,漫画,就各种各样的东西归到我们手里去做一个评估。然后一般情况下,对于IP的选择我们会比较谨慎一点,就是因为我们还是以一个就是影视制作的角度,希望他最终变成跟观众见面的一个作品,然后从这个角度,其实我们会做非常多的产生,就不一定说他是知名作家的成名作,他就一定会变成一个剧本。所以他就涉及到影片跟剧集的一个准备,我们最先要做的事情是,你要拍的电影也好,剧也好,要去到哪里?
然后我们要对谁讲这个故事?还有就是因为我们中国其实大家都知道,相当于审查的制度也好,因为制作的流程也好,它不是一个有分级的市场。所以往往我们制作和我们开发的一个内容,我们预估它长什么样子,要先跟平台,跟观众,或者说我们要站在观众的角度去思考事情,我们要知道他拍出来之后是给谁看就是,当然啊,当然也有完全的作者信息,我在这不过多的去赘述,纯艺术的一个制作,一般情况下,我们拿到一个IP版权,或者说我们以小说为例,好,它比较像是一个你想象中的朋友,我来了,那个我给你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小说,就以我们的,呃,开发的角度,我们是会把它读完的,就我们一个字不看,就我们漫画,漫画其实我记得前两年有拿到那个公寓之王的,就韩国的一个IP,然后当时也是帮万达在做一些判断。其实从他之所以判断能做到他最后被拍出来这其实是中中间经历了很漫长的一个过程。就是跟最后落地院线和我们最开始所谓的大数据评估的结果其实是不一样,就是因为就像我们跟自己的朋友经常会用星座开玩笑。你是什么星座的,然后你是双鱼座,然后还是天蝎座,还是巨蟹座,然后我会预估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因为他是属职,然后但是对于做开发,做电影这件事情,我想说我们往往会站到对立面去讲事情,就是如果你是天蝎座,你是不是特别的刁钻,你是不是比较的冷漠?OK,我假设不是的,就我就要先假设模式,然后我们看看用什么样的排列组合,这是一道数学题,去把它改变成,天蝎座可以跟摩羯座,谈恋爱。他就是我用这个举例,其是说我们在开发的过程,当我们遇到一个IP,遇到一个小说,然后遇到一个作品的时候,我们往往会先选择跟大众跟读者不一样的眼光去反观,包含就在整个的一个我们生活和我们平时去,就是观看这个社会的眼光其实相似,就当我发现这个市场上所有东西都特别定向,大家都很开心的时候,我们会选择往不好的方向去,就是挑刺,就我会想如果不是这个样子,就是如果AI现在他真的就是研发到了一个,我们需要用大数据去,判断一下明年我要跟谁谈恋爱,就是如果已经是这样的一个角度,然后我们才会去想哦,可能这个故事得这么大张,那我刚刚听张老师讲话的时候,其实非常的就是在记笔记,就因为他的个人经历,就最近的遇到了这些拜访,我觉得很有趣,就比如说墓园的故事,然后比如说就是AI他的一些运算的一个方式。他其实会变成的,就是比如说我就变成那个AI的载体,它会变成,因为我今天听到了这些故事,他跟我的一个人经历,跟我团队现在在做的案子,一个排列组合的一个加长作用,因为就是我最开始念广告学的时候,最最开始,我们要就是要判断什么是创意,什么是抄袭,就是创意,它可以是旧元素的新组合,抄袭是在召唤,我觉得这两件事情在现在广大市场上其实很很多时候在被混淆,对于开发这件事儿,就是我们会把脑力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去排列组合,就他可能是一个最开始特别盛大的一场舞会,就他可能会让你觉得啊,就怎么有这么多的想法呢。但是就你经常要忽略,脑海中都发着牢骚的,告诉你该停下来,你同时要鼓励另一个更快活,督促你坚持下去的。你坚持这件事很难,对于创作者,对于写作者,然后对于每一个在做创作技术工种的人来讲,他都很难,但是一旦你遇到了那个门槛,就是你迈过去了。我觉得特别是在座朋友很多是作家,你会体验到那个愉悦感。
这剧本呢,它是一句剧本,但也就是对于我们来讲,就是刚刚开始就是一个我们每年可能会就跟同行或者说跟制片人,跟各种各样的,就是总监去聊天的时候,有特别多的本子,就是折在了那个比如说审查这一步,比如说资方这一步,就折在各种地方,因为还有下面的很多步骤。就当你去卖出一个概念,然后你写了大纲,写了分厂,写了医保资本,你还要去确定预算确定资方其他的。当你的资方跟主要的人都很喜欢你的项目了,这个时候就是作为制片人,我要去带着我的导演去见主创,然后我们要看景,就取他里的那个,然后要继续的改剧本,要定妆试装,然后要列schedule,要拍摄等,要分镜,要动作预览,然后把它拍出来就在我的角度,其实拍摄其实最好做的就是拍片。现场是只要你开机了,他一定能拍完。就是可能在疫情这几年里啊,就是但凡拍这些拍出来的项目,我都觉得为他鼓掌就非常的不容易。然后还有漫长的后期制作,因为现在大家知道,就因为后期的技术。其实,呃,我觉得技术到了一个非常的往前的一个状态,由于基础的过于往前,导致很多制片方或创作者会有一点想要的东西太多。但是他不懂就是我非常为流浪地球2开心,但是我们也看到了非常多的技术在里面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他非常的炫目。然后但是就我自己就是分享,就个人观影体验,就我其实看第一遍的时候,我比较喜欢的是刘德华的那条线索。就是他是移到人的视角在讲的一段故事,然后我们反观,就比如说,流浪地球,或者说刘慈欣老师,包含包含有很多的科幻作家,他其实是一个上帝视角的一个维度在去讲科幻,再去讲科学再去讲就是我们与世界,与宇宙之间的一个关系,然后但是,所以其实我想讲的是我们要回到人的角度,如果它是一部电影,它是一部剧集。我们要去把视角理清楚。至于,送审是保拍技术审查。这个可能是,就是对于制片方来讲,就是我们很难自洽的一个时期。就是有太多的内容不可控,就是这个也不是我们说了算了,就跟大家分享一下会后面的这些环节。包括介绍一下这几年的一个影感的宣发,然后到跟观众见面,其实他说的很准,有用,就一周就半,就像我前我们可以做三个月,可以做半天。作为一个制片人,一个开发总监,然后一个创意总监,我经常觉得我们这样的野心很大,但就是钱少,就没有一个,就是嗯,没有一个资方会说好,我就是你就去拍吧,就是我们给你买单,懂吗?就刚刚就是私下聊天的时候都过去十年很好,就是大家就大方的说我们足够了私人,但是也是因为这个行业它足够逐渐的在精确,在聚拢,就是他筛选掉了很多人,所以他现在就由于现在经济的状况的一个原因,就我们的钱要花去哪里,要花的很精准,很到位,所以就是,每天就是我特别害怕见主创,一见主创每个人跟我聊天都说,哎,我们这个组的那个预算不够呀,得想想办法,但你这个钱你要分给谁,我就又要变成一个,怎么讲?呃,疑心很重的人,就你必须来说服我,就我不能够不清楚,我就是得很清楚,就是我就是得很清楚每一个技术工作,创作工作,包含就是执行的工作,你们的钱要花去哪?呃,写作可以是一个人的事,但影视作品,特别是科幻的类,他是团队合作的一件事。就是呃,我觉得可能就是在中国很多年,或者说过去的很多年里,这电影他可能会作为是导演的一个场合,但是可能现在来讲,因为科幻的类别,他真的要求你是一个六边形,就是你必须把每一个步骤做的足够精确,你需要有创作的才华,然后你是有制作的一个标准,你需要有审美,然后你需要跟最新的技术结合,你需要对市场的判断,需要当你的作品变出来,面对观众的时候,有足够的底气和足够的包容心去反观你拍了什么,你才能继续往前走。所以我觉得团队合作,或者说特别是在科幻的类别里面是一个不可逾越的一个步骤。就是见非常多的,呃,编剧也好,导演也好,我觉得他们就是必须要有足够的阅片量,阅读量,然后以及审美,就它是一个基础,它不是一个速成的东西,就你没有达到这个,就这个标准,不好意思,没有办法开启。
这个是我们公司的一个介绍,就因为可能大多还是会在从事商业,科幻动画的类别比较多,然后但是唯一的标准就是我们最后拍摄的东西是要见观众的。这是就是这几年的几部算是IP类改编的作品一个是腾讯芒果一个S级的超级玩具,然后同时也做了软电影的开发,还有就是王晋康老师他的科幻的编集的开发和制作。王晋康老师,我就是想要好好的介绍一下他,就是他可能在当下来讲,很多的普通观众对他没有那么的了解,但是他确实是我们从小到大在比如说科幻的一个西餐也好,我非常欣赏他的一个原件,就我觉得读他的作品给我在做开发,或者说在做他选择的过程里提供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原件,就是他在非常早期90年代的时候写下的作品,其实就是我们在这环境来发生的一些事情,我就不在这赘述,因为我感觉在座的我们大家应该都很了解。因为就是做了王晋康老师他的课程几个开发跟制作,就是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的是,我们在拿到这些IP的过程当中。是如何从当中挑选出来哪一个章节去做制作的,然后这是其中的一个,其中的一个我们接取了老师他的首签小说当中的第一章然后拍摄的一个电影叫做鱼的法则,然后他是讲在太空里,思维科学家成功的研制出一种可以控制人类情感的芯片,当就是当他们准备回归地球的时候,是会告知只有一个人可以离开,然后这场开杀的游戏就开始,四个人潜藏久的矛盾和各自内心复杂的欲望。最后谁可以逃出这样的一个故事,然后这个其实也是刚刚我在听王老师去讲关于人类情感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是一个在科幻的领域里,很愉悦的话题。因为其实我们是讲情绪,情感跟AI,跟大数据之间的关联,或者说跟他之间的一个对抗,去到达的时候,我们都非常去害怕自己失控,这是为什么。这两天就是看心理医生的编剧,就这两年,我,特别是身边的编剧朋友啊,真的是每周要去看一次心理医生,因为大家对于就是被困在一个独处的环境里,面对自己的反问,你越有时间跟自己去对话,你会发现你的情绪越无处可逃,你需要去面对它。嗯,这个是拍摄的一些剧照。我们最开始去做一些筛选的时候,呃,发生在我脑海里的是窦唯的一首歌。所以我把它的关键词就罗列出来。然后因为其实在科幻小说的领域,它分为古典时代,黄金时代等,然后就这几位作家,我觉得也目前就我们筛选合作者,或者说去找工具的时候会很实在的,希望他们对这些作品有所了解,就是我本人其实非常喜欢阿西莫夫。他可能是对于曾经可能是我本人在那科幻观的一个漫长的过程里,你最反观,你去想说你最喜欢哪个作家给你影响的时候,而所以我把它放在中间,然后这个是我当时在做开发的时候去把每一年,或者说每一个大世纪,每一条时间线罗列出来,然后看看他们每年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的一个开工记事的一个年表,然后这部作品是我想分享给在座各位的,就是他是一个黑镜的创作内幕,然后我觉得他很实在就是他的创意总监,包含他的一个就是行政制片人,主要是当时其实也在国外的时候有聊过,他在做整个事业的时候就是人,他很笃定自己创作的元气灯想法,就他们的一个工作模式,我也很喜欢,然后就推荐给大家看,其中包含内容在也是他推荐的电影片单。我没有全部列出来之后这个就是,我在群里发给大家。
我们会向着一座冰山然后会败嘛?荷西和丁仪的回答是肯定的,荷西跟丁仪呢,我就选择另外二位的书本里的人物去跟大家做这个解释。他是即便知道AI很厉害,即便知道现在科技不断的发展,我们还是会因为自己的这颗初心在做事情。嗯,谢谢大家。
车莉 上海午右数字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兼CEO
顾奕 万物生华(北京)航天科技有限公司副总经理《三体》舞台剧及动画片编剧
顾奕:我那个腿有点伤,坐下来啊,其实嗯,从编剧的角度来讲,就是我们会喜欢这个,你就很慢的放都可以,然后过一会儿放也行,是我之前写那个黑暗森林的那个舞台剧的版本,这个版本当时我是跟那个老外的导演团队,就是我觉得他们不理解中国的那个科幻的东西,所以最后我那个主动跟他们解决,然后对出这个项目,但整个剧本我其实写完了,这是其中的一段,就是讲庄颜和罗辑定情的那一段,那这一段我就不讲了,就你自己看,然后他可能会很慢的放,这个我觉得无所谓。那其实是什么呢?就是我为什么会说是首集编剧,其实来讲这个项目从开始19年4月开始到21年的差不多14月,我基本上是花了三年时间把这个项目做出来,做出来之后也是三方平台都认可,然后当时做了首集剧本,我印象特别深,因为是2021年的4月29号,大刘看完第一集的动态分镜,非常兴奋,跟我一起吃饭,然后我们拍了大头贴那种状态。然后就是很拍,大家都觉得诶这个做出来可能会是一个标杆性的东西。但是没想到就是包括像第一集,第二集的时候,其实有一些东西,我们当时觉得都是OK的,后来发现怎么会改动,出现了这么多的变化,但我觉得这个东西呢,这就是编剧的困境,编剧困境就是我只能用剧本来说话,但是剧本是需要创作团队,所有的这些团队去把这个东西呈现出来。如果在所有的状态里面,就是编剧往往是最被容易忽视的那一关,就是一个片子出来了,大家会说,诶,这个导演好牛逼,这个演员好棒,编剧,哎,那小说已经做好,但是如果说是这个东西做烂了,大家会说,哎,这个编剧太烂了,这个编剧一定是有问题的,那其实很多时候你没有办法去讲这个东西到底在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但是我们可以去讲,就是一个东西,如果你的开始开篇不差,你在后面的,你这个水准不会一下子降的很厉害,这个是一个,就好像我们写小说,如果一个人的开头写的很牛逼,他可能收尾,可能收不住,可能收的一个问题,但是他基本上在第一阶段,第二阶段的大概的一个水准是保持在一个水准线,它不会突然之间变成一个从高度一下子就掉下来的东西,那可能就是换人,或者是出现别的问题,那这些东西我觉得就是已经是过去式,呃,我看到刚才所有人都在用PPT,我昨天那个老师问我的时候说你到底有没有PPT,我说哎,我就懒得再转PPT了,我就用word吧,因为编剧是用word来创作,不是用PPT来创作,PPT是我给你们讲项目的时候,哎,我这个项目怎么努力怎么努力,但是我剧本的话,其实我就是用剧本,用文字来说话,而这个文字取决于每个读者的想象。这个东西我没有办法给到其他人,但是制作团队是可以帮你去做这个可视化,在这个可视化过程中,它会增幅多少,或者是减幅多少,这个是我们无法去判断,那这个是有点题外话,那么我就大概的讲,就是刚才其实有讲到了很多,比如说那个动漫协会的就是讲到了,就是我们所谓的那个墓地的那个,那个其实黑镜里面就有,就是黑镜里面就是创造了一个丈夫,你知得吗?就是然后两个人产生感情的,后来包括像把一个人混到一个里面,把时间加速,然后在里面过了1000年2000年,最后你出来你只能求饶那种,包括就是很多就是我们所谓的虚拟现实的东西,它其实现在都已经变成现实,就好像我们现在看三体,我们看剧是一个很容易理解,不就是吗?但是在他刚发表的那个时候,你去看剧,很多人是反应不过来,他是跟脑机接口吗?还是他只是在眼前呈现,这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那这就是我们在做科幻的时候,你首先要了解的一个东西叫世界观,世界观这个东西刚才其实也有好多老师讲过,世界观就是你作为科幻或者是作为奇幻作品,跟所有的我们普通生活作品不一样的东西,你比如说我写一个当下的生活的两个情侣谈恋爱,这些东西你都经历,不需要去描述,但如果说你在一个重力是一个像月球一样的重力的那个地方,那这些人可能就得飘着谈恋爱,他得穿的有一些衣服,或者是反重力的那种鞋子,它才能够在在上面如履平地,那这些东西是你在建立这个世界观的时候需要去做的东西,包括你像三体的它那个圆形那个套,那个那个水熊虫的那一块,它也是有一个基本的一个概念,把这个概念灌输给你哦,你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然后我能理解为什么三体能够脱水,那它这既是科学的依据,也是一些科学的变化,那其实来讲,我们又讲为科幻,科幻和科普其实是两回事,我现在发现其实有的时候就比如说像流浪地球,流浪地球你从科学的角度来讲,一点都不科学,我地球只要是行星发动一推,地壳啪啪啪都散了,那为什么他能成型?因为这个就是一个科学加一个幻想的东西,而幻想是它的翅膀,科学就是一匹马,你能够如履平地,而幻想就是插上一个翅膀,那这个时候它就变成了一个科幻东西,包括我们刚才讲人的想象力和那个AI的想象力,比如说我们讲的很简单的就是我之前那个,刚才那个朋友来找我的时候,他说他想做一个故事,我说我有一段时间写了一个故事,那个故事就是阿尔法狗和人类战斗了好几年以后,阿尔法狗特别后面的master已经把人类碾压了,过了可能100代以后,突然有一个人站出来战胜了阿尔法狗的后面的100代,为什么他就是基于他对整个宇宙的这种美的认知,这个东西合理吗?一点都不合理,但是在科幻的这个角度里面,它这个就是一个美的,这个对宇宙的美的认知。概括了他对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那这个东西就是反直觉,可是它又是一个直觉性的东西,那这个东西就变成了一个科幻的一个概念,那当然我们其实也发现就是,流浪地球和那个三体电视剧版,特别电视剧版上了以后,大家对于这个IP的改编,包括对于那个广电的促进是很大的,现在就是我,我前阵子做的一个项目,就是他们广电直接给的意见是要参考那个流浪地球,然后那个要求有严谨的科学基础,呃,我当时做的一个设定是那个人的声波进行改变以后,它可以击碎玻璃。他觉得这个不合理,他应该是次声波或者什么样子,但其实来讲,这个科学实验就是我们在综艺里面其实都看到过,这个是真的能做的,我通过一定的频率共振是可以达到的,但这个东西你如果只是靠百度的话,我觉得他应该是查不到正确答案,那很可能他就觉得你这个东西不符合科学,他就把你这个东西否掉。但其实来讲,科幻和科学真的不是一个东西,如果我是要照着科学来做,那很多故事就没有生机。就好像刘慈欣有一个小说叫镜子,当人类发展知道了自己所有未来的时候,人类必然走向消亡,因为你没有任何创造力,那这个其实就是那个我们要寻找的一个前景,那科幻其实来讲我们要找的是什么,是找到一个合适的去承载它的影响,比如说我刚才这个放的这个就是一个舞台剧的版本,所以。舞台这个版本的时候,我们会做的就是他在舞台剧的那个呈现里面,那我所有的场景设计,我都会去考虑,舞台剧里面我怎么去呈现它,怎么样去把所有的东西去容纳进来,而且其实来讲,我们现在的舞台剧通过科技的手段已经可以达到电影级的,甚至有的时候它的体验感会比电影更好,这也是大刘当时看我三体1的那个舞台剧版本的时候看的一个感受,那其实来讲,在三体1的舞台剧当时上映的时候,有一个非常争议的一个话题,就是我把那个叶文洁的老公就是改成了那个后来转变的那个伊文斯,那这个东西是为什么呢?就是当时其实这个点就是我觉得我肯定是不能甩锅的,这个点就是我提出来,因为当时在我在反复改的时候,我发现这两个是断层的,就是她前面跟她丈夫的那一段和他后面的那个伊文斯的那一段,这两段是分割的,也就是你上半场给我看话剧,上半场是这个人,下半场换了一个人,然后你要去建立情感联系,所有东西都做不到,那在我做改变的时候,我们就把这两个东西融合在一起,然后当时导演只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这个资金怎么解决,我说如果你有一天建立了某一个公的教坛,你说你作为一个教主,你会没有钱吗?肯定会有资金给你,那这个东西其实来讲这是一点,第二点当那个杨卫宁,当他走到了这一步的时候,他看他首先掉落的时候,他肯定会想你为什么杀我,我对你又挺好的,对吧,你为什么割断绳子。当他知道他所有的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迎接三体人的时候,他的思路思维就会跟叶文洁走在一起,走到那一起的时候,他可能走的比他更远,看的更远,也就是说三体里面讲的,当你上岸的那条鱼已经不再是鱼了,当杨卫宁能够上岸的时候,他必然能够看到的就不一样,我当时在剧本里是有类似这样的设计,就是比如说你说哎,你是比如说那个史强,你是比如说四川人,那个叶文洁,你是北京人,你那个汪淼,比如说上海人,当你们分开来的时候,你们可能是不同地方的人,但是如果说当你们是那个在一起的时候,打日本的时候,我们就中国人,没有四川人,上海人,北京人,但我们跟日本人那边弄的时候,美国打过来要侵吞亚洲的时候,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全都是亚洲人,当我们和美国人那边联合,什么时候会联合起来,外星人打过来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地球人,如果我们和三体人现在是有纠纷的,如果三体整个银河系外有人打过来怎么办?我们是银河系人,这就是杨卫宁的这个高度,也就是他站在这个角度的时候,他会理解为什么当时比如说我这个土著被征服了以后,我后来把它变成第一民族,为什么我会慢慢的去把整个这个民族去化,比如说我们现在,其实我们曾经解放的时候,也有很多原始的民族,为什么我们要去同化他,去让他学会现代科技所有这些东西,因为这是必然的。
如果有一天你不去发展,就好像球赛里面有一句话就是他发展这些东西,他并不是为了去消灭敌人,而是当敌人有这个东西的时候,我们必须有,那这个东西其实就是科幻的一个概念,就是你像我为什么会让杨卫宁在这一块的时候,他能够意识到这一点,就是因为当他理解了所有叶文洁的东西的时候,他能够转变成另外一个人的状态,他能够理解所有叶文洁的选择,他能够站在这里,觉得如果能够为30人牺牲,他也是一种他的理想,那这个其实是一个当你去理他的一个情感逻辑和一个行为逻辑的时候,他能够顺,但很可惜,这个在最终的成片里面,上一个版本里面把这一段给删掉,那这一段删掉以后,你会觉得,诶,为什么你突然就转变,那但这些东西是不可能编剧站出来说,哎,我这个东西是顺的,包括前两天我看那个满江红的剧本,我看了满江红的剧本,满江红的剧本是这样子,他到最后的时候,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人没有看啊,我就剧透了,他在那个时候就是他有一段很傻的场景,就是被诟病了,被反复骂的就是他杀了那个,他那个叫什么假秦侩,那个念好了以后,他说我不杀你了,我放了你,然后那个后来那个就是被那个真的秦侩给弄,然后真秦侩说那个就是逼了那个真秦侩那一块,那其实来讲他原剧本就是他为什么会说那个,是因为他在假的那个秦侩念完那个满江红之后,他就把他赐死杀掉,他说我不会原谅你,啪把他杀掉了,杀掉了以后因为用力过猛,刀还没有拔出来,真的秦侩出来了,派下面的人把他杀,把他弄重伤了,他已经爬不起来了,这个时候人家说你真的觉得你能够看到你所想的那种类似未来这么个台词。然后说我可以放你走,你可以看看如果没有我,或者没有岳飞或怎么样的,这个事情会怎么样,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是不是合理,很合理,很顺,但是导演改了。改的是念完满江红以,哇,我有这首诗,我就可以不杀你。这个剧就好像跟日本鬼子说,哎,我可以原谅你们了,你们只要念唱一下我们国歌,那这个东西就是导演的认知和编剧的认知的差异,但这个东西你没有办法去讲,你看那个编剧从来没有站出来过说我的剧本是这样的,他没法说。应该不是过程的问题,所有其实来讲电影是什么,电影是白日梦,你就好像希特勒杀掉,杀了就杀了嘛,为什么电影世界就是电影世界,我为什么不能杀,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但是我们可能觉得我们要塑造历史,那其实历史是什么?历史可能就是打扮过后的小姑娘,我们不知道这的历史是什么,然后又讲回那个改编那一块,你像流浪地球,流浪地球其实改变非常大,特别是一的时候,我当其实二也很大,我看一的时候,因为我一般会习惯的,这个东西在上映前我们先看一下原作,因为原作我本来看过,但是好几年以后我就忘了,我在看的时候我会发现,诶,这个跟小说完全不一样,但是你会觉得,诶,这个东西如果你只是看了一篇小说,你看的时候你会觉得,嗯,好像就是小说里面讲的那些东西,小说里面最冰冷的那一段,所有的人类的首领站在甲板上被冻成冰柱的那一段,完全没有,那一段是整个小说里最震撼的一些的一幕,不可能不能呈现,当然也许他到第三部或者第四步的时候可以呈现,因为他已经超越了原来的这个IP,变成一个国家级的IP的时候,他可以有这个权限,就好像我们看狂飙,就影视圈有这么个东西,你比如说狂飙,你看狂飙的时候,你想诶这个反派能够尺度写这么大,告诉你下一次就没了,这个尺度就到此为止,也许后面有个更牛逼的背景局出来的时候,也许能够给他做这个过程,但是普通的你就算这个原剧本照着拍,甚至尺度再小点可能也过不了什么。这就是过审的一个东西,所以说那个我们要讲的那个改编就是紧凑好看,还有动人,然后就是我大概的讲一下,那个动画版的。我当时那个就是古筝行动,呃,古筝行动其实也是我第一次就是接手这个项目的时候,我当时的第一概念就是我想行动开始,那其实你们会看,我所有的东西都会写,由导演组这边定案,我不能定这个案,那以下参考,那我现在探讨是什么?我是从蜻蜓在空中飞翔被切断开始往下翻吧,然后蜻蜓这样子,然后翅膀突然断裂,断裂之后它掉入进去,也就是比电影啊,比动画的版本,前面多了一个情绪和氛围的引进,当你引进了以后,我这个距离琴多少多少米,这个时候这个氛围感觉就出来了。再往下接着是审判日号上将叶文洁被抓了,叶文洁被抓就会引起他对于和叶文洁之间的过往的联络,我可以把第一部里面小说第一部里面讲的那些内容,我可以去把它去呈现出来。那这个就是那个随着叶文洁被捕,然后那个三体组织这些,接下来是那个伊文斯走到那个甲板,甲板这一块之后,这是他和那个叶文洁的散回,这是第一部里面几乎是所有的精华,就是他怎么会去想创立组织这个第二红岸基地那一块东西,然后包括就是这些东西,那这个就是当他走出来以后,然后接下来就是审判日号上的那个,就是准备切割的那个场景,这个是我写的那个整个场景。可能跟基本上就是小说里面的东西,那这样的话,他其实把前续的交代和当中的那些东西都已经放进来了,然后接下来就是讲那个小说里面就是,伊文斯被切割的那一段,基本上是符合,就是原著的那些东西,那再接下来是那个史强和那个汪淼出场,嗯,这里是暂停一下,那个汪淼,我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害怕之类,他就是有点不忍直视,这是一个作为一个科学家本能的东西,小说里面是有一点难受的那种情景,他没有说是我害怕恐惧啊,应该是没有这些东西,那这个时候再往下走,这其实你们可以注意我的剧本里面,史强始终没有露脸,完全的露脸,因为这是要在最后的时候,在那个,然后接下来就是船被切割了,切割成一堆这些,其实小说里面,原作里面也基本上是做了一点点的调整,就是这是整个开场其实跟小说,这就是当你写的剧本,当你去呈现成影像的时候,导演可以做他的取舍,但是编剧是不能站出来说,哎,我剧本是这么写,这么写,导演你做错了,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在一个创作者的时候,绝大多数情况下,编剧往往是对整个作品本身最了解的一个人,那我们接着往下走,这个是当时那个字幕那些,叶文洁那些,这个是当时那个我们导演团队是,虽然这个被很诟病啊,就是说那个为什么是要把它放在那个地下河景那一块,但其实来讲,如果当时刚刚抓捕叶文洁,你不知道他有没有跟地外文明有联络,或者有很恐怖的东西,我一定会把它放在最安全地方,所以我这里我是要为导演说一句话,导演这个处理我个人觉得是基本上是OK的,这些其实就是叶文洁的那些回答啊,这些东西,这些其实还基本上是小说里的,我稍微做了一点改编,然后那个往下。然后是讲一下这个主会更早降临,就人类没有400年了这些东西,然后接下来是那个太空中的场景就往下翻,这个是其实,很多人其实也对这个东西不解,因为小说里面其实是有一段就定义说我觉得就是在地面加建那个加速器,是跟质子赛跑,是一个很愚蠢的行为,那为什么我这里是这么来用,我这里用的概念是其实是丁仪和那个在五月花那边,他讲了一段,在地球上建加速器毫无意义,所以我在太空当中建了上百个检测点,这就是上百个检测点,上百个检测点,最终他发现是一片混乱,这个是我们往下翻,可能导演团队问了科学家,所以他们把这个改成了拉格朗日点跟小说是不一样,呃,我不能说哪个好哪个差,但是这个是不同的取舍,接着往下翻。其实当然你们可以看到啊,有因为之前有留言说我写的丁仪和那个打情骂俏里面没有,你接着往下,这个其实是那一段,主要是导演当时想要把那个桌球的那一段,因为我当时写的那个版本,最早的版本是桌球的那一个,把丁的那个桌球搬到了罗辑身上,他们是更希望把罗辑的这一段用那个教师课堂的那一段,虽然当中有一些台词,可能他们调整的不是很恰当,但是那一段其实我评判那一段,其实我觉得他改的可能要比我的剧本有意思一点。然后还有一个是当时在B站,就是2019年12月2号在B站过会这个版本是罗辑用那个打桌球的那一段去阐述,这个其实是小说原作里面的,然后我做了一些调整,他怎么样救下一个女孩,就是给他调了一杯质子,就一大堆盐,其一大袋盐其实就代表质子有很多进来,那这个东西是我当时做的一些调整啊,接着往下,往下是逻辑看到这个程序的这个场景,呃,这里我觉得导演有一个讲的挺好的,就是罗辑在家里醒来的那一段,那一段是我剧本里没有的,我是直接就是从这里开始,然后就是迷离的景色,这些开始,接着往下吧,这是质子的那一段,质子的这一段是结合了导演给到的东西,然后那个做的一个剧本,基本上是在小说里面的内容然后是那个罗辑和那个女孩的戏,那个女孩在的剧本里是有名字的,叫周颖。也基本上是小说里原作里面的很多东西,就是他是这个宇宙社会学啊之类的,然后说那个最有意义的是那个倒计时那一块,这一段其实我剧本里面是这样的,他说周颖,我知道你有个梦中情人,呃,还把她写进书里,然后周颖说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能生什么气?之后罗辑被周颖这么一说微怔,但他很快恢复了原先无所谓态度,这不是他的日记,我写了一本小说,我就是想给你看的,我有一天要发表的这个不是日记,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理解成了日记的那个调性,所以这就是他们的那个。最后再再往下看最后一段,最后一段基本上就是小说的原作做了一点点的调整,嗯,再来,暂停,暂停。嗯,对,这个就小说里面其实也是他背了一个LV小包,然后就是碰到了那个消防栓,那一款原作应该是包那个碰到,然后接下来是那个我描述的他的周影的那个死亡的场景,对,这个稍微慢一点往下翻就好了。这个我得说一下,这个那个you live one这一段是那个他们的那个争议很大的那个主编剧加的这一句,就这一集里面大概就这一句是他加的那个台词,然后接下来就是我,我是把他的秒针的那一块和史强的那个脚步逼近的那一段,到最后史强才露出真正的脸,就是笑容,说很幸会啊,罗教授这张脸就彻底这一集结束,这是我做的剧本的那个呈现。
那所以说其实来讲,从剧本到成这个这一集是最完整的接近,就是导演把我最完整的剧本去呈现的东西,那到第二集第三集的时候,其实有一些不同的改动的那种,但是我觉得其实来讲,我还是要跟导演说,我个人觉得导演的审美是没问题,我不知道当中出了什么问题,因为我当时跟大刘看完他第一集的那个分镜。动态分镜时候我们都是挺喜欢的,但后面的时候发生了很多变故,那我觉得其实来讲,我觉得他最大的问题可能是他没有好好的去照顾粉丝点,就粉丝要想看的,想做的很多东西你可能全,哪怕你可以不要我的做剧本,你照着小说原作,你好好的抠一下啊,就像电视剧做的那样,再有所发挥,也可能是一个很不错的一个作品,那这个就没有办法去评论到底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状态,这就是我们其实有的时候遇到一个超级IP会遇到的问题,你像比如说普通的一些剧本IP,我在做改变的时候,我一定会强调,如果我写了大纲分级第一级,我一定要是第一点,剧这个我就没法诉求,就变成因为他太大这个IP大家会觉得,诶这个东西你应该可能前面要加一个,我当时以为是要加一次星。那我最后再总结一下,我说嗯,所谓改编是什么?就是哪吒重生,就是你不是把一堆一个小说啪啪啪啪切成尸体,然后把拼起来,拼成一个人形,哎,你看我这个拼的多好,或者给他穿一件好看的衣服,而是也许这个东西被打碎了,但是他在莲花瓣上重新建立了这个哪吒的形象,我魂魄吹进去,我重生的那个哪吒才是真正意义上改变的意义啊,我大概讲的就是这样。谢谢。
林霞 上海睿宏文化营销策划总监 中国科普作协会员
林霞:这是我们是这样的啊,其实从根上来说,我们是从科普大家来做的,因为现场刚刚互相介绍的时候,说我最开始从上海推广起来,真正的小客户之后,然后开始有一点余例,被甲方逼成了甲方,像你说的还有一个的话,我们也有这个实力,陆陆续续的话,就从乙方开始做一些自己的小资金的沉淀,然后开始做做一些科幻作品的一个整体的一个输出一个一个感觉,但是现在目前来说我们还算是小的科幻,但是我们从架构和逻辑,包括小小的商业运作来说的话,我们已经具备了做大科幻的这个基因,我是今天唯一一个带了饰品来的。这是我们自己投资创做的一个东西。大概是这样一个一个小作品吧,因为在国内做科幻,前面几位老师其实都分享蛮多,我们创作也好,市场也好,从资金层面来说话,其实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摸索啊,有了一些可以有余力去有自主的话语权,包括过审啊,这一整套的话,我们有一个逻辑车,然后老师回到PPT的状态,有这么一个摸索的过程了,之后的话,我们才是就是借助备姐给我们链接这么一个平台想去跟大家分享一点东西,看大家会不会有一些共鸣,或者说获得一点文化下大概就是这么一个,你看特别乙方的思维是不是?那我自己来吧。我先讲一下科学,这是我们做大乙方的整体的一个大逻辑,我们在做内容的时候很简单,我们其实两块,一个是为孩子们做科普电影,然后的话就是做系列的教育,我们跟中国科技馆的合作其实也蛮多,然后呢,就是国内的话,省级的还有一家级的科技馆就合作比较多,因为很简单,他们能拿到钱,我们会帮他们去运想去做这个事情,所以整体上会有一个闭环的一个功能,那后面还有一个运营就控制不了的,但整体上的话,国内目前它这个生态来讲,我要有一套这个东西,那当然这个呢也是国内比较少的,以科普或者类似于科幻的这种概念的这种一个院士工作站的一个一个机遇,这样的话他才能记得住,然后的话再去做传播会议是更好的一种方式。
这是我的整体的一个架构,大家可以看一下,这是被甲方逼成甲方的过程中体验出来的一个整体的一个流程,所以我们基本上我们有实力去做这个事情,是因为我们把这个小的闭环已经形成了,那在从创作到市场的这个路径和他的一个整体的一个运营的话,我们就已经基本上是可以有余力有资金去做喘息了。那到技术的部分呢,就是刚刚看的这个片子,整体上来说的话,其实他从科幻的角度来说的话,也是一个小制作,但是呢,他已经也是一样的形成了闭环,包括咱们今年的这个北京国际电影节也入选了这个片子,后续的话,我们已经在做中片和整体的一个手术了,那整体上的这样一个架构来去做整个这个事情,其实这里面会有一个碰撞的话,我会跟大家讲,你看我的架构整体上来说是按照这样的一个逻辑来做的,其实从创作的成本和这个时间的磨合来说的话,它其实已经有相当的成本在里面。然后包括配套的一些东西,这也是跟运营后后期运营的生态会有关系,那我会有一个非常强的一个逻辑,那也会有专家去参与到这个里面来。
整体这个传播途径大概是这个样子的,所以从我们的角度来说,我们就是刚刚顾老师说,创作剧本到产品,我们可以到比较短的距离的一个状态,因为这本身来说,我们在国内至少科技馆博物馆这一块的话,上海科技馆肯定可以看到,看博物馆可以看到,然后还有其他全国各地很多上百家啊是可以看到的。所以从路径上来说的话,从本子到我们的整体市场运营的一个关,它是路径可以比较短的,长的话可能一年两年多,那是我们算做乙方,如果我们自己做甲方的话,这个流程上的周期和这个运营的周期是会更短,因为我的创作方和这个运营方已经确定的打通,所以路径上来说,只要产品想,我有目标,剩下的事情就是可以去面向观众的一个评判,所以整体上来说,我们在创作的过程中啊,就是在做乙方的时候就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因为其实科幻也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就是说我到底拿捏那个分寸,科幻这个分寸其实非常难,所以就是说且不说前面有没有钱的事啊,且不说前面有没有钱的事,就从创作的过程中,如果我要考虑后续的这个这个项目不流产的话,我一定要考虑整体的一个环境。我们科幻第一个科,这个事情啊,如果我要跟这样的单位合作,比如说像那个流浪地球,这一次他2很讨巧的是,他跟中科院的专家们开始比较正式的合作了,1可能相对来说会好,会淡薄一点,但整体上来可能我们会遇到在创作过程中,专家说你这个不够全面,你要讲这一面ABC,3面,但是我的承载量其实是有限的,你还放公式进去,否则你不够严谨。那这个又少一半,所以整体上来说,我们在常年的创作过程中,我们要会给他们拉扯。我有时候我们是乙方的时候,但是我们还是需要拉扯,因为我从视觉的角度。我告诉他,他的时代量是有限的,比如说我如果比如说刚刚那片子是是一个15分钟的作品,我15分钟的作品,他的时代量可能就三个知识点。多了装不进去,那我的情绪起伏也是一样的。如果说我把它做成纪录片,那可能我只能给电视台,我只能就是在放一放,那我没有办法做到后面的这渠道的事。那所以整体下来说,我一定要跟他掰扯,否则我一个资产沉睡在那里非常浪费,我们跟中国科技馆,包括跟上海科技馆,其实做了大量大量的作品,用于现在的机制和整体的一个公益性的这个属性啊,很多的作品放在那,放在那不动,我们说那个叫沉睡资产,为什么?因为其他那么多年啊,一个项目立项都是百万级的,也就是说上千万级,甚至说全国的省级都管,加起来的话,它是一级的一个资产,没有用,放在那里,对于我们企业来说,其实我做运营,它是我的血液,还可以循环起来,我的团队,或者请像顾老师或者咱们在座的一起来去做创作,但是我的血液,但是没有,所以很难受,所以非甲方逼成了甲方,所以也是因为我们打通了这个链条之后,我们把内容发行做起来了,那我有输入进来了,那我才有底气说我来做我的甲方,我来做我的甲方之后呢,我就会有更多的迎合市场的这个模式去做,所以有两套,一个是线上,一个线下,所以我们才说稍微有点底气,我敢说我做了一点小科幻,我可能未来可以做点大科幻,但这个可能就路更远,那引入的资金体量,还有就是包括我们可能对资金的要求会有一些筛选,你有相应的资源来去做匹配,那可能会更好的去做这个事情,比如说我现在跟中国科技馆合作的,原来我是他的乙方,是现在换了,我现在在做中国空间站,里面讲的是因为还还没有确定,就是还没有出来,所以我只能拿这个很前面的作品来跟大家讲,但这个事儿呢,在国内应该是比较特殊的,他跟我的做这次的合作很好玩,我出钱。
他就对我没有那么多要求了,反过来呢,他说我给你匹配什么呢?我给你匹配我馆内拥有的资源。这是国内我们就是前段时间,去年那个中国空间站的那个天空课堂,是他们在主导去做的,但是我把这些资产都给你,我还给你组专家团队,我是说一个专家。因为你作为企业,你要去对接有军事背景的这样的专家单位,第一他个人不能参与,第二的话,他不会,所以他来主动参加,我说那我准备好专家费,我来去跟他们沟通,去跟他们battle,他说不用这个事,交给我,专家费我给你出,我作为扶持你企业去把这个事情做好的一个方向,然后呢,所以才有了这样,我很舒服,他帮我节省大量的成本,从那个资产成本和那个专家成本来说,而且是顶尖专家的成本,所以后续他还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能开放共同运营的这种模式,所以我们会觉得其实你看这是一个很好的时代,我把所有东西都磨合了,我也很感恩,就是前面做大银行那种那种状态,所以才能到现在我可以做做甲方,然后把可以有的东西,包括从创作一个很好的ID,从一个很好的一个创作理念,甚至一个主题,然后演变成就是有国家队来去免费公益的支持我,然后我后面可能还是全国甚至各大范围的一个运营,到就是这个整体的一个情况,那有这么样一个东西的话,我相信这个和这个资金体量和周期的这个问题,我觉得一个好的项目,他是一个聚体,聚集一帮人,比如说今天利用这个平台,咱们聚集了这么多这各方面的人,那同样的,在我做筛选之后的话,可能他也会有更多的资金,那我的渠道是现成的,甚至说我们其实在大概五年前吧,我们拿科普影片上过,当时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在公交地铁其实都有,所以其实那也也是我们尝试的一个过程,整体上来说的话。所以整体上的话,其实我们积累了非常多的那个资源库,一个是刚刚讲的教育活动的资源库,还有一个的话,就是你看整体上的呃,银河市场的一个具体的一个内容的一个架构,然后的话是这个影片的,刚刚那个备姐帮我们介绍的时候,是实际上我们在这个领域啊,如果说在科幻的话,如果要从科幻的这个素材来讲的话,地球46亿年的所有的恐龙事做完了呢?时间是够长的,包括经济经贸这种东西,如果你要从科的角度来说的话,我是有足够的资产是可以,可以去供应的,然后科幻幻的这一部分的话,可能就是就需要更多的,创作型的老师们加到我们,然后我们形成一个很好的一个分路,那再加上可能有一个资源的资金,那整体上的话,国内的大客观才做的起来,否则你看流浪地球实际上他就一个,对不对,被流产的项目肯定不少,也有我们在行业里面也知道有各种人生,各种意外的,其实也有,所以这个这个负面的东西我们就不讲,但整体上来说,我觉得从天时地运人和来说的话,其实他可以做这件事情,所以我们自己其实也有一个,但这纯属抛砖引玉啊,为什么说抛砖引玉呢?其实创意可以有很多,因为其实一旦有一个主题,而且其实你看我刚刚讲创空间站,讲现在中不同,在中国这都是顶级的,我跟国内比较顶级的,像那个维谷所,那个住院市场们,还有就是说,其他的像那个如果地区方面的院士啊,还如说其他的就是这些专家很愿意去合作,其实收费不高,但是他说你体现了我的成果,而且你很认真的在做事,你也有公益的属性,你也有市场的属性,其实本身来说这个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是很好,他很愿意去做,所以我说一个好的项目,它是聚金融的,同时也为大家一起开了一扇窗,所以呢,这个纯纯属靠专业努力去做一些事情,但是其实你看侏罗纪公园,我们跟专家专门聊过,其实里面有错误,那没办法,但是人家的东西,他没有没有体现中国的功能。明白了,那我们自己做一个呗,我们有这个底气,我们去做,我们做一个系列,让他们感受到,所以整体来说的话,就有这么多东西,其实中国如果说就这个主题来说,中国是世界恐龙大国,可能咱们有些老师可能不一定有那么清楚啊,但整体上像这些资产,你要在日本看到一个小小的贝壳啊,我不说学术名字,小小的贝壳的话是他们很稀罕说,哇,怎么居然有这个,但是其实呢,我们如果在贵州,如果在那个山东诸城这边,你可能一脚踩,那就是贝壳化石,这是中国的这些资产,它是天然的,而且我们顶级的学术发表的nature上面的东西,不少都是头版头条。所以其实我们是有底气把它做好,做扎实,甚至宣传出去,我们中国应该是有我们自己的侏罗纪公园的,所以我们是可以做的很漂亮的,而且现在从政策上来说,他也支持这个事情去发展去做,就其实有机会是可以把这个事情做下去,比做一个市场,做些这些东西,那可能就是咱们跟那个编剧老师,或者说咱们更多的创作,创作老师可以给我们更多的理解,但是我们第一步已经出来了,这个今天没有给大家看,是因为不想占大家太多的视频,因为我给大家看一个片子,后来有印象就好,然后整体上的话就是也是会自主性更强一点。因为原来跟这科技馆我做乙方的时候,做客户的时候,这个人该不该死,该不该放,他说他不能一定不能死,我们遇到过我们做河南的一一个片子说小红不能死,为什么死了孩子会伤心的,我的天呐,所以就非改不可因为他说你是做,你必须要传递的是正面正能量的东西,所以,所以小恐龙不能死,但是从生态的角度,他应该死。所以没有办法,所以我们必须要投进一些东西,但如果我们这套机制能起来,我要更符合市场的预期,更让大家说那个认同和共情的话,我是可以有自主创作的空间的,这是其实是创作人的幸福,所以整体上来说的话,我们是希望可以去这样去做这个事儿,也谢谢咱们在座的老师和这个咱们平台。
圆桌论坛:
顾备:然后我觉得咱们用很很快的时间,因为其实呢,之前我准备了很多问题。但我觉得一个是时间有限,一个呢,我确实也是对人工智能更感兴趣,对吧,那么咱们今天呢,也聊了很多的这个人工智能,那最近大家都在聊这个产品问题,大家觉得可以用这个写论文。这个很明显,就写论文,然后写科学大纲这个,我已经干的很顺了啊,写PPT也不是问题,但是还没有开始做这个具体创作,我试了一下写大纲可以,那具体的东西呢,好像稍稍差一点,那么其实我觉得就是有一个,就是第一个就是最近有一个说法啊,就说我们认为说未来的人工智能有没有可能会超越人类,就他的想象力超越人类,就像张老师之前说的,他会创造一些我们没见过的东西,最大的就现阶段我们可能会看到说,就是我们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人家做出来了,但我没看见,就是那个1%的可能性,然后他让我看见,但是未来的更大的可能性呢,他可能是说我们从来没看见呢,他就开始能够展现出来了,所以这是人工智能,就是未来有没有可能超越人类的一个以及的话呢,我会担心说我们有没有可能说人类的想象力已经赶不上人工智能,你写的小说很不好看,或者说你刚有一个创意,人家就抄了100个。以前还可以说这个说是,呃,我们说这个天下武功为为快不破,就微软都是比别人跑的快,那我觉得以后可能就很难了,你刚有一个创意,那么就别让人知道黑暗森林我这辈子不让你做了,等我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啪一炮冲天了,对吧?那我觉得未来会怎么样,那我觉得这个问题呢。我担心说。让那个张老师一说,后面都不用说了,一个小时就过去了,那林老师您先来吧。
林霞:我其实尝试过,创新整体的一个工作到使用到最后形成去统一的过程,因为其实这也是我们创作的整体的其中一部分啊,但是整体上来说的话,我觉得说,它的职能上来说的话,我也愿意把它定义为是一个工具,因为本身来说的话,其实人类的时间成本,包括信息的及时获取量,还有整体它的这个使用的一个情境来说,他肯定是优于人类的,因为人的大脑的存储是有限的。但是如果从相应的角度来说的话,我认为他是没有办法成立。因为人类有些想象啊,他是不是会特别的这个,理性的。他会有一些就是从我人类的,就是我的经历的叠加,我的可能各个知识维度的一个叠加,然后自动去形成,比如说我,我的内容上可能需要顾老师这样的剧本的这个高手,但是更多的如果说我是在做一个沉浸式的影片,比如说我做一个全部影片,或者做一个私笔影片,他需要知道这个出品是个什么样,他需要知道一个片子的一个情绪节奏是个什么样。他其实是有一个维度在的,而且比如说我跟他说明天一起去喝咖啡,人工智能,他会很认真的说好,我明天一定来,但实际上我可能只是说寒暄了一下,不是真的去做这件事,或者我真的想去做这件事,这个是有区别的,但是他作为一个工具来讲的话,它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工具,但是我认为它是不太能替代人类的想象力的这一部分,包括可能我们从行业经验来说,顾老师的这个行业经验来说,他有很多隐性的,所以我把它理解为Chat GPT,它是一个理论的。
顾备:我,我干脆打断一下,因为你让我想到一件事,就是三体为什么要灭掉人类,因为他认为人类撒谎,三体人不会撒谎。对,所以你的其实说法是一致的,就是人工智能不撒谎,他学不会撒谎,是这样吗?
林霞:可能我们未来我们人类想象力可能会更发达,它的这个软性的东西,人类更主观的东西,我们可能会因为工具的强化,我们这方面我们我们的用脑可能会更强大,这是一件好事,我觉得这是可以看到的,所以我觉得一不排斥他,这是一个很好的东西,第二的话,我们人类有人类的优势。相信不会被取代。
顾备:好的,谢谢林老师,那么顾老师你是搞创作的。
顾奕:因为我昨天你那个问题半夜一发出来,我就分别问了文心一言和那个Chat GPT,他们的回答其实都不太一样,但是呢,大致上还是比较相似的,但是呢,总的来说确实Chat GPT会回答的更好一点,然后也就是那个刚才会长讲就是他是什么,你会觉得他是我们以前讲过那些东西的一个大数据收集的改编,而你会觉得Chat GPT好像经过了自己的思考,做了这么一个输出,然后因为这个东西一上来我就开始在做,就是他的一些就是生成类的一些文字游戏,包括图片游戏,我发现他画画的能力要比创作写东西的能力强太多倍,画画基本上我输进去以后,他上一代那个时候是手做的不太好,现在好像已经基本上修复了,那其实来讲你会觉得我作为一个我可能只能描述画面,我无法写,无法去拿画笔去画的人,我可以通过我的描述画出一幅,诶感觉在我可能训练五年十年都不一定能练出来这幅画,也许对于高手来讲,他能够画的比我好很多,但是对于普通的画手来讲,他其实在这一刻已经被淘汰了,就这个东西就是淘汰就特别快,它不是一个出现了一个更高的画图,而是一个AI直接把你就淘汰掉,那同时我也看到在这些作画平台上真正画的好的,基本上还是这么几个人,设计师、画画的摄影师,还有就是那个导演啊,就是就是这些相关的,它对光影的那种设计描绘会更精准,所以你画出来画往往会比普通的描述的人会强一点,那这个东西其实也就像什么呢?比如说像那个照相机出来的那一刻,你会觉得画画已经没有用了,但其实有一天照相机成为了你画画的一个延伸,甚至它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不同的艺术,因为同样一个照相机,你画的和别人画的,拍照相机你拍的和别人拍的,为什么有很多宅男把你又拍的很丑,是因为他手里的相机不强大嘛,往往是越强大的相机拍的越丑,因为他不会做,它能够呈现的分辨率等所有东西越高的时候,他就越不会,那你像那个创作也是,就是我因为这几天在拿它来试练的时候,我发现他写小程序剧,他其实已经超越了大纲的那个阶段,就是他不是只能写大纲,他能写大纲,但是,我也试了那个只能问15个问题,这两天好像又被屏蔽掉了,那他是会给你回答,但是他有的时候回答到一半,他发现自己好像错了,他就会删掉,比如说我有一次让他讲一个故事,他这个故事里面有黑客的,他讲的很幸福,怎么样入侵白宫,讲完了,突然删了没了,我说你再回想一下你刚才讲的是什么,因为我来不及截屏嘛。他就装傻不知道,然后就往下继续走,你会觉得诶这个很有意思,然后那个你再像那个他后面比如说你让他写剧本,他其实是真的能生成一个小程序的剧本,因为我试了你让他写这种像高满堂老师他们写的可能做不到,但是你让他写一个什么高富帅逆袭呀,还有就是你今天瞧我不起,我明天让你高攀起,他可以写的可能比一般以上的,就一般左右的那些人写的好,真的是可以,但他可能只能写一两集,你让他再多写几集,你鼓励他,你再写写,你再写写,他说这是你的工作,不是我,他就拒绝了,这是我在调试,而且我在玩这个东西的时候,我会发现他有一个概念,就是比如说他前面写的那个我不满意,我会跟他讲,你这里调一下,比如说诶,你要怎么样去陷害这个人,比如说把他的那个PDF的文档换掉,他就会把你这个,你去把他PDF文档放进去,很偷懒,他其实也像人一样,有一点点偷懒,就你给他讲这么一个轨迹,他就把这个轨迹放进去,后面你再讲轨迹,你得特别跟他说,否则他就不行。然后他还会闹情绪,就写到一半,他突然就说,哎,这个东西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或者他突然就是我也不知道是我网络问题还是什么,他就断了,那其实来讲,倒过来讲,就是他确实能够做到一些,我们以前觉得他不可能写剧本,不可能写分级都可以,只是他写的水准可能没有那么高,但是我觉得对于中国的创作者有一点好,一个是你翻墙很麻烦,而且翻墙有可能对吧,警察从天而降把你逮走对吧,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是我们还有伟大的广电总局,我们的审查制度可以让你AI死的不知道怎么死,无法预测广电怎么去审查你的剧本,所以你不知道困难。还有一点就是总体来说,中文剧本的整体质量可能还不是很高,或者是放在网上那些还不是很高,所以他的训练肯定没有像英文的那么多的那个大数据参考,所以它能够呈现出来的个效果会弱一点,这也是因为大家比如说我们写剧本,其实很多人写完剧本以后都不会把剧本分享出来,都基本上就剧本就是剧本,哎,你自己去看成片是什么样子的,不管有多少差距,基本上包括各家公司都会这样,其实你像国外其实很多剧本拍完了,我就剧本去共享,大家可以去学习,就像开源的东西一样,他不开源,它就是一个分别的东西,可能每个公司自己买的AI里面他可能会做训练,但是这些东西也仅限于这个。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国内有一种剧叫谍战的抗日剧,这种基本上我觉得AI也是写不了的,而且这种剧只要在我们存在的这个时代,我觉得应该至少在我挂的那一刻我是看不到,就是不会有抗日剧和年代剧的时代,所以我觉得这个是没问题的,像这种剧我觉得AI是取代不了,至于情感戏,还有这种酷炫狂霸仔的小程序剧,我觉得这些编剧是比较危险的。基本上是这样。
顾备:这个谢谢顾老师啊,我觉得你点评,有点超出我想象,因为我以为那个什么手榴弹的戏还比较容易写。其实我跟你说不一定,为什么呢?就是人工智能经过调试以后,他会把规则写在里头,你只要把潜规则写里面,他一定不会碰,就像你一个白烟戏,他马上就给弄掉了,因为他意识到说是有可能真的有黑客用这个方式侵入白宫的,就是你,你不要以为他傻,他不傻,然后我其实刚才就找了这么一个,就是今天早上,就今天早上我的群里面有人发出来的,说就拿那个问问那个问题,问文心一言和问这个Chat GPT,然后他里面是这么说的,他说这个小明迟到了,老师让小明去扫一个礼拜厕所,小明说诶,我去,去个鸭子,然后请问小明到底去没去。
然后文心一言呢,我不说了,你可以想象他都一大堆扯没说东西,然后呢,但是那个他的GPT呢,他的回答就比较有意思了,他的回答呢,是说从小明的回答可以看出,他表示了一些不满和抱怨,暗示他不想去扫厕所,因此他可能没有去扫厕所,但是最终是否去扫厕所要看老师的决定。我跟你说,你不要小看,就是你觉得他不会思考,他会思考的,然后呢,倒过来讲说,如果他有这样的思考能力,那么对于制片人来讲,是不是就有很多好处了,我们可以干掉一些这个水平线以下的编剧呢?
杜雅婷:我感觉,这个问题他确实在问,你要布局的是那95%还是?因为我觉得人类被推动就很像跟科学,跟人类学之间的一个battle一个过程里,就是永远是那5%的人在推动我往前去走,因为我前两天一直在跟他玩。然后我就想知道他的那个底线和他的一些有没有政治立场呀,然后有没有一些,我觉得是有的。就他其实你问他一些敏感问题,他是有什么立场,就这个在于他的一个开发商,那个base在哪里呢?但是当做这些东西,我们要讨论的是最后的最后他是否是开源的。就一旦他最终的结论是可以是开的。那我觉得就是一个物竞天择的一个事情,然后就,但是人之所以为人,在于人的不完美。我觉得做完这件事情是非常的美妙于人的,就我觉得人跟机器,或者人跟AI的一个科技之间的一些变革,就像艺术家只基于科学的基础上。
的提升。那5%我不在意,我并不在意95%的那个过程,因为我觉得那95%不是他们不重要,是他没有办法,最终变成撬动整个行业、产业、人类进程往前去走的一个动力。所以我希望他蓬勃发展,但是就是人跟他之间的距离,包含我们去如何运用它,我们如何促使它让我国创作变的更开放,它是一个政治经济各种问题的问题。我自己是非常开放的态度。希望大家是可以越过那条线。
顾备:我觉得,我觉得杜杜叫什么,我就叫你杜杜啊,我觉得你的名特别喜欢那个,我觉得你讲的这个也是我特别想要的一个答案。虽然其实我没有,我没有引导任何人啊,那么这个概念在哪呢?就首先我要告诉你说不可能开源,你不要想啊,这不怎么开,因为它已经就跟那个卡罗子的芯片。一样。有生之年都不可能,但是我们国家有可能有自己的算法,因为其实这个就是它的公式是公开的,就它的整个的科研成果是发表在论文上,因为大家都知道,然后只不过呢,在训练过程中,这个我可以明确到,因为我学计算机的,在训练过程中间,不同的人去训练他,给他不同的题库,就给他大量的这个库会形成不同的我们说机器格,说人有人格,但其实AI也有他的这种个性,就像你说的他有立场,这个立场其实并不是他的,而是因为他的数据库沉淀的这个立场,以及会有一些潜规则沉淀在底下,那么他就自然而然就会接受这些东西啊,那个我觉得这个回答你第一个问题,第二个呢,我也非常认同这个5%,其实人最大的一个美妙的地方,不是说他的不完美,而是它总会莫名其妙的蹦出来一些看上去很短路的东西,但是就是这个短路的东西呢,其实就是我们所说的生物多样性,这种生物多样性保证了一种文化也好,或者说基因,就是说传承也好,能够继续向后,为什么呢?如果所有的人都一模一样,那一旦出现一个什么东西,那叫系统性偏差,那系统性偏差呢,就基本上可以把这一群全部消灭,只有说在一条线上,我们会出现这种偶然性,对吧?因为它是偶发性的,才有可能说出现在一条线上有高有低,但有可能一旦有一天颠倒的时候,你所有本来在上面的都会翻到底下去。那原来在底下的就变成了正分,就我们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我觉得这种变数其实才是真正的一个人类之所以能够比别人要强的地方。我们不需要一个完全可以看得见的未来,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看不见的,然后具有无穷想象力的未来。这,这是我喜欢你那个百分之五的一个原因啊,那么倒过来讲说咱们做文化的,然后当然也是希望说这个未来能够有更多的草啊,才能有这个野火烧不尽的这么一个现象。那么咱们问一下崔老师您怎么看这个问题,您觉得有怎样的一个趋势?
崔琪琪:嗯,坦白讲,其实刚刚几位老师的分享,我都觉得讲的特别好,特别是刚刚杜老师说的那个人类有那不完美的5%的驱动才能够推动很多很多的东西。
但坦白讲,就因为我个人可能从业背景和在座的所有人都不太一样,在座所有人都是以内容驱动,做剧本,做编剧,包括咱们漫画的创作者,但是可能我的从业经历更多的是在负责商业化,可能我思考的角度就是人工智能在商业化环节能够取代哪些工种。或者是说能够帮大家节约掉哪些工具。举例啊,我可能就是分享的是另外一个维度的一个东西了,就举例比如说大家的这个合同审核,那人工智能可以把基本上所有初级的法务和财务的工作全部替代掉,而且基本是无错误的的替代,这个就会造成大概中国百分之六十到七十的这个法律和财务人员的一个从业危机,再一个呢,就是刚刚杜老师说,其实那不完美的百分之五其实更偏向是情感啊,艺术啊这种偏人文的一些东西,这个我觉得是AI永远取代不了的。它更多的是通过数据库能够生成一个之前已经有人回答过的一个答案,他再进行一个编撰来给到一个答复,但其实他全新生成一种文化,在我看来其实是蛮难的,或者是说他至少,短一点说吧,近十年吧,因为AI的发展实在是太快了,近十年它很难去形成一个真正的我们个人意义的这个机器格,或者是机器人的人格,这个是比较难的,但是呢,随着AI的发展,其实我们很难去判断它,说实话我个人很难去判断它,它的未来会不会真的像人一样,真的能思考,能去代替人类做很多很多东西,那那个时候其实人类的生存,我个人觉得有可能是岌岌可危的。但刚才主持人老师说的很好,包括顾老师说的很好,说因为有一个广电总局的审核,因为有一个墙在,所以我们有可能还不会直接的去面临这样的冲击啊,需可能我们会好多年才会遇到这样子的困境啊,但是呢,居安思危。很多时候呢,我们当看到一个新的技术的发展的时候,就会觉得说,那突然觉得好像我们身边的特别是从事一些初级,比如说文案工作啊,或者是财务工作的同事,那这个是从商业化环节可能会遇到的一些问题。再说刚可能就拉回就是内容创作这块。这块我不是很专业啊。但是呃其实听了各位老师的分享,我有在想,有一些初级的这个编剧工作啊,包括剧本的工作,包括一些图像的筛选啊,其实都是AI可以帮助我们去完成的,那坦白讲大概1万元以下的工种,这个工作的很多是会消失的啊,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判断,这个危机不会发生在现在。但是一定会发生在未来五年以内的一个时间,这个是铁定会发生的。至于国家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政策的倡导,或者是说用什么样的方式能够避免这种大规模裁员和失业的这样的局面,那么可能是后面呃各个企业,或者是说国家的一些相关政策会去考虑的一个问题了啊。大体怎么些。
顾备:谢谢崔老师,其实我也是做IT的,然后呢,就是我跟他们也是一样,对,然后我是说,他们都是做文艺的,但是其实我不是,你刚才那个问题呢,我觉得是这样啊,就是,确实第一个呢,最容易被干掉的是那种财务、老师和那个,而且法院其实已经有了,现在互联网法院已经开始用人工智能来进行这个就是审案,就给法官去推送足够的证据,那么至少说律师这个行业里,原本那个律师的助理可能很快就没工作,然后呢,这个法院的也岌岌可危。但是有一点我跟您稍有不同,我不认为说是1万块钱以下的,我告诉你是1万块钱以上的,他们把所有挣的多的那批人都干掉,把你们都干成5000以下的。就你还相信我,为什么,因为人工智能很贵,你知道吗?然后如果对于他来讲,说你就是5000以下的,连税都不用交,就觉得没意义,我干你没意义,因为它背后是资本嘛,所以他最有可能干掉的一定是说1万以上的,因为这个还是刚好是在他的算力的价值的那个价位,然后呢,谁越贵他就越干谁,只有一批人干不了,就是那些真正的亲兵,到时候不是5%,其实可能只有1%,甚至0.1%才是那些不会被干的,而且那些人会修改规则,就是我们看上去人工智能是好像开源的,但是你要知道它即使开源,你调一个参数,它就完全不一样了,可是它调什么东西你知道吗?你不知道啊,只有这种最顶尖的那个,就是黑客级别的人,他就调一个什么一个参数,你就全不一样,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呢,我觉得不用太过担心,为什么一旦说这个大多数人都是5000以下的,然后这国家该出手了,因为大家至少还手里还有个投票权,对吧,然后呢,这个至少能把这个AI限制在一定程度内,就至少大家有饭吃,我不能保证你每个让你住豪宅,但我能保证你每个人家里面都有一个什么多少人均多少十五平米,这个我觉得还是可以保证的啊,这个我就瞎说一下,那么我觉得这个最有思想的这个张炜老师,你怎么看这个人工,我觉得我是这样的,我多说一句啊,两年前啊,我第一次跟这个张炜老师合作论坛,我们当时数字文艺高峰论坛,然后我在那时候是对这个虚拟世界我是特别的感兴趣,我就恨不得早点把我变成一个这个虚拟人,一个数字人上传,然后但是那个张炜老师提的一个观点,他说你不要太过真实,因为如果真的太过真实了,你在虚拟世界,你就分不清真实和虚拟现实的区别,然后你可能永远都会沉在一个梦里面醒不过来,然后当时也把我吓了一跳,我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蛮大的。所以那时候我就一直觉得张炜老师特别有思想。然后您那个接着咱们刚才这个几位嘉宾的这个话题,然后您总结一下。
张炜:我其实很矛盾,因为整个作为行业协会的这个身份来讲的话,我们其实是一个很务实的一个组织,就是说我的职能就是要为整个行业去打造,或者是去做一些更好的服务环境,就比如说大家有什么发言的需要,比如说剧本,那我们会把你推荐给,需要找到创意,需要找项目的偏方或者主引方,那如果有项目,那你这边比如这边做那个恐龙的,那我们啊,比如说你想跟那个做亲子类的认识一下,协会其实在干这些事情,我们其实是很着眼于实际的生存的空间的,但是在有的时候呢,我不得不要去做一些事情,当然可能本人爱好也是习惯是,就是你要站在一个更全面的一个角度去看待各个角落里发生的事情,然后去看他们内在的一些关联和一些脉络会变成什么样子,因为我一直以来自我定位的一个功能就是站在行业与政府之间去做一个,其实是一个转移的一个人,就是我们要让行业的声音去让主管部门听到,是要把政府这个市政的一些想法让企业去接受,那其实完全是因为语境的不一样,所以有的时候我会感觉彼此在,好像说不来或怎么样,那实际上是完全可以有机会的,那就需要有人去帮他们解释,但在解释的过程中,呃,我就回到刚才前面讲的,我一直以来,包括可能很早就跟我讲过,我非常推崇一件事情,就是技术论。就是说,这就好比什么时候可以给孩子一把枪,如果他不知道如何用的时候,给任何东西都是会造成威胁伤害,不仅仅是对自己,还有周边的环境,如果他清楚的知道,然后他面对危险的时候,他是可以使用武器,那就是这就是最基础的技术论的一个案例,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有的疯狂迷恋新技术的同时,你想过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没有想过,只是一味的追捧的迷恋,那我觉得就是危险,就是危险,哪怕是一个最低级的技术,它都是危险。
那这样人工智能这件事情就是我们在讨论说啊,我们要拥抱新技术,不断的要杀到新的领域里去,把所有的把我们带向一个幸福的生活,那就是前面大家后面提到问题,如果整个机器会给我们带来幸福生活,那是我们依附于机器来生活对吧?我们的世界是靠机器在维持吗?那我的时候呢,我不是变成我作为一个生物物种存在的价值不就至少从我们自己角度出发就没有意义了,对吧?我所有的创造价值,所有的东西通过机器来完成,甚至我们就在讲刚才那些讲,就是说其实如果你把它当成工具,工具的核心在哪里,就是决定权,最后的决定权,那个开关是在你的手里,只要你拥有这个开关呢,它就是工具,我叫你停你就停,我叫你做就做,对吧,哪怕,哪怕你背后代表的是一系列很复杂的职业。甚至非常人性化的仪器设备,但是核心的那个开关啊,哦,就在自己手里,那它就是工具化。那么所谓人工智能,我们的恐慌是什么?因为总有人会偷懒,偷懒说,哎呀,这件事情他做的挺好,让他一直做吧,那我们就把那开关敞开着吧,让他继续就这么忙着下去吧。那么终有一天,如果他有意识呢?如果他有了情绪呢?那他就会像一个人一样,今天我在塔台指挥飞机降落,对吧?我完全可以因为自己的情绪发生一些事,大家看过绝命都市都这样的,对吧?那你说她职业吗?她很职业,那个女孩的父亲非常的资深,但是受过重大创伤之后就是这个样子,就是多少条人命在这里没有了,你说今天交给机器嘛,可以,它只是机器没有问题,但机器就像刚才讲到,它没有创造力,他不会去应对一些突发的偶然的东西,他只是在若干的案例当中去排比可能性,但今天如果我们把它当成人去看,它就会变得有情,就是是个很相悖的方向,就我要把它当生物去理解,那么它总有一天会超越我,因为它有具备很多优势,它只要有能源有序,它就可以一直存在下去,它可以突破时间的生命,它只要不断的数据复制,它就会一直连续下去,我们人不行,对吧,我在刚才举的那个例子,其实只是在复制一段数据,它不是复制,作为一个生命来说,它并不是在复制,那这些问题就等于说有的时候不敢多想,尤其是晚上不敢多想,这个东西就要啊怎么可以,晕眩,尤其这疫情之后就是更容易眩晕,但是有的时候我是觉得我个人还是比较审慎,就是对一个我们是否要去拥抱新的技术这件事情上,尤其是在大范围要去拥抱的时候,其实是个很可怕的事情。今天我们在讨论一些小的东西,比如说在公司的一个小团队里面,作为一个项目,我们做一次探索,做一次尝试,甚至是突破都是OK的,但是在整个大的社会层面,一下子扑进去,要去拥抱它。我认为还是很很遥远的一个事情,而且这个事情不是技术的问题,而是我们自己是否做好准备去做。
今天如果说就说的夸张,就像在美国枪支去一个州,然后像枪支是合法持枪的,那你换我们中国人到那边,你其实路都不会走,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每个人口袋里都揣了一把枪,每辆车上都可能有一把枪,你也不知道你做了哪件事情冒犯了他,这个枪就顶到你的额头上了,甚至那种落入症也是的,就你完全身处于一个就是丛林,对吧,而且是个一个另外一种物种的陈思维里面,那你这种恐慌会怎么办?如果今天在这个前提下给你一把枪,你是个最容易出出事的人,因为你根本不懂那套规则。然后你会拿起这把枪,面对你所有会认为你认为的危险,你远比那些习惯于拿枪的人更可怕。
这是就是我们在有的时候会想,有的可能会说的比较过一点,但是我很坚定的认为,在未来的这几年里面,我们面临的问题绝对不是技术迭代,而是我们如何面对新技术,广泛的面对新技术的问题,就像刚才讲的那些人将来怎么办,人没有工作怎么办,对吧,艺术家只要是真艺术家,因为我太太上戏,然后编剧对她来说,他一直很坚定的认为真正历史家是不害怕那一天,她觉得我有一个天分在那里,我永远是能做的,我甚至可以去除一份糟粕,就不要那些啦啦啦跟我在里面竞争对吧,但是我跟她说不好意思啊,剧本上那个行业天然就很大的,因为它量小,本子小,它本子体量小,然后他的要求就是,而且它是完全是主力的,他没有艺术性,基本上不要他艺术性,它就是个主力的东西,所以怎么快,怎么好,怎么新鲜,怎么能赚钱就,所以还有一个细一点有点不太好讲,就是就是我互联网平台啊,就是这是最可怕的东西,因为本质上我觉得在大的,在大的一个氛围下互联网就是一个资本世界,它不存在公益性。
从最初的为学术目的开辟线路,到后来完全是就是一个商用线路,甚至政府也是只是在做一个特定的一个封闭线路,他一旦要作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互联网,他还是要去走到一个商用的这个大的一个互联网空间里去,只要是被资本裹挟了,一定是主力第一,只要主力第一他根本不会去做引领,就像我们去探讨,互联网,要不因为我们要还有,这个组织上要求我们工作嘛,要引领大家,引领行业,要搞好的创作,要高质量发展,那么这里面很难。因为你最终出钱的都是资本嘛,对吧?政府买单是主题创作,就是我要什么我们就出钱自助上,这就是主题创作,没有什么产业化的东西,产业化的东西一定是被市场对资本在推动,资本要给什么买什么,就是老百姓爱看什么,爱看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不会去说我要高于你,我要给你们一个你们从未见过,从未领略过的高度,一拿出来一定是死的翘翘的,是吧,就是个赚口碑不赚票房的东西,那资本一定是没有下一次了,不会再找你了,不会再找你,绝对不会再找你,对吧,我就是握手说老师就好了,对吧,但是如果你今天去票房好的,那你肯定最后就是要去迎合,你做的所有东西都是去迎合,迎合是迎什么,迎合的都是规律,都是那些一键的规律,这些东西机器就是可以替代,我无非在上面稍微修饰一下,把那个蛋糕的标花做的更好看一点,就像我前面举例子说我画展啊,来了很多画,对吧,最我相信当初一定最后过了的画,就是那些机器修了三四遍,最后打印出来,我跟他们说,我说我就跟我们的评委就探讨一个问题,我说我今年怎么顶过去,我是要他来还是不要他了,我一种就是说我允许你来,只要你注明你是AI的,我也允许我给你单设一个主页。
那么如果还有一种就是我不要你来,我不要你来,我怎么区别你是真的是假的,他说我跟你说我修四次,我图修四次,然后呃,那个数码微刊打印,最后放一点综合材质自己磨两笔,我就说是原创的,你都没有办法说我不是,因为我没法证明,我证明不了。这是最最最最要命的事情,那如果这种情况以后只要有人干,那就是一定会有很多人干。
那只要在画上,在画画这些事有什么人干,那在其他形式上也会有这样人去干,你把我们去变个数字,除你给一个概念,他就把你大纲整好,然后你微调一下,你觉得他调的差不多了,开始亲自下手。
顾奕:这样的,我觉得是这样的就是因为我在训练他做大纲的时候,嗯,你要不停的给他提问,是他其实有点像责编和编剧,你有编剧经过的责编去做这个东西特别好,画画也是。
张炜:但是那个问题跟大数据的区别就在这里,大数据其实你每次都会经历这个过程,但是你会觉得简便,但是我依然会有提问修整,提问修整,但是AI的问题是你以后需要补提的问越来越少,你要给他的修正越来越少,因为他在学习你这个人,他学习的是你这个创作模式,思维方式,以及你这个一套机制。
顾奕:大数据到最后其实就是AI,最后输出的是他的审美,跟你的审美匹配,因为其实我觉得是这样的,因为我在创作剧本的时候会发现很多就有些剧本你一看好烂,嗯,他就是能上映,就是会觉得我操这个剧本太好了,我遇到了好多。
张炜:对,对的,所谓资本就是这样的。
顾奕:比如说我举个简单例子,之前我有个朋友的一个剧本,当时我找我学生帮他做了一个,因为它价格就是比较低嘛,就来做,做了一个当时就调了。调完之后给到那个资方,甲方觉得诶这个东西不好,他自己去写了一条,他写了一稿什么,就是比如说我要经过这个关卡,诶我正好身边的朋友是这个关卡的那个爸爸,那个儿子,然后就给了他的,他觉得诶这样故事很流畅啊。
这就是审美,就是他哪怕AI画的图再好的图,比如说啊,我这边讲毕加索的画不是每个人都看的懂,对吧,比如说有的时候这样梵高,为什么他死在那个年代,因为那个年代的人审美就跟不上,可这就是他到后面AI的审美跟你的审美匹配的时候,他能够呈现。还有一点我不同意的是财务啊,法人啊这些需要有人背锅的,我觉得不可能被取代。
张炜:我觉得这个话题可能就不适合录下来。举个例子,就是我觉得是可以成立的,但我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因为现在我们其实本质上还是在一个大范围的测试阶段,就你们还没有,我们还没有接触到所谓的专属的AI,就因为就刚刚前面举例子,像,浙报集团自己去做,他只是个专属的AI,这AI只针对浙报的这个业务需要去做,所以在他那个环境下,我们刚才我们讲的那种变化会很明显,因为你会跟他提的要求会越来越简单,你的需求会表达会越来越不复杂,因为他会很快的理解你们要什么,而且他自我消化会不断的反复推演下去。他不需要你再就每次出来就改一改,每出来改一改,所以这个像现在我们为这个开放大冒险,所以它并没有设计说我只为一人服务,为一个人在学习,那么你也没有就像刚才讲的就是前面讲就是AI,其实培养就像一样,其实还是像亚人一样嘛,就是你先给他学什么,你跟他学中国历史,还是先去学世界史吧,是学现在的汉语,还是先从古文开始,你每个东西不就开始都不一样,量不一样,最后堆积出来的这个性格也是不一样的,所以这个就说我们是有一定的,其实还是一个初级阶段,是有人为的干预的功能在里面。但是所以我觉得会到一个很明确的分水岭,就是开始机器造机器。机器造机器的时候,就当它现在其实已经解决机器造机器肢体的部分,接下来如果机器在为机器编制,AI编制AI的时候,那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什么,就是两个物种之间。
顾备:我跟你讲这个,这个我倒是真的有插话的必要性,是因为就是当年在那个就是阿尔法狗战胜那个李世石之后,然后呢,他就已经开始就是就是等于说人工智能训练人工智能,到了柯洁之后,就他们就不敢玩了,是真的不敢玩了,是因为已经他们已经发现说人工智能培训出来的人工智能会更强,而且你不知道他怎么出来的,你完全看不懂,然后呢,他们就是,因为我知道一些内幕啊,就他们那个实验室的人,他在后台去监看,他看不懂他怎么战胜柯洁,他只能看到说赢率。就是他的胜率是从原本的什么百分之多少,百分之多少,一直上到最后几乎是100%。也就是说再往后走的话是完全没有机会的。这是人工智能最可怕的地方。我刚刚想到另外一个点就是说我们现在总觉得就是什么叫工具啊,就是你觉得能把它关掉,这叫工具,其实我觉得更可怕的一点是谁影响谁?
我们现在你是说我来调试对吧,就是因为我来影响他们,我来培训他们,然后我是老师,一直到有一天,如果我们在互联网上面,你分不清谁是人工智能,谁是人。而这种有舆论导向的东西,就开始倒过来影响你的思维了。
张炜:不不不,这就是我一开始说过,就是我觉得那个文心一言,什么媒体,国有媒体加入文心一言是个很可笑的事情,就是你是要在一个,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可以靠技术手段去解决舆论的引导的,那也不应该是放在一个社会层面的筹集,他应该就是一个系统工程,就是一个独立的系统工程去划成这件事情,那我说的很直白,因为在中国就是这么回事,我们没有什么必要去讨论说他应该不应该,他就是应该这样。
顾备:那么我们知道说其实人工智能有好处,它可以变成工具,但是他也有可能在未来去引导人类的发展,那么如果假设到了那一天,我们不知道谁引导谁了,不知道是人类引导人工智能走向一个另一个归基的这个智能,还是说人工人工智能会引导人类来进入下一步的这个我们说演化或者说进化,那么未来将会是什么,我们是很难猜测的,那么请各位老师用一句话啊,我们来结束今天的这个论坛,来想想说未来你期望的是什么,你担心的是什么?
张炜:我就是前面说的那个未来已来,因为我觉得今天其实最大的问题是各位探讨的是在看一个很实际的事情,但是我们的主题是科幻,但是所有的事情其实就在身边,不是说我们在谈一个,另外空间的东西,所以这才是就说我觉得现在其实就还是那句话,就是我们时时刻刻要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林霞:好的,谢谢,那我就接着这个张炜老师的话说啊,期待的话是对未来充满挑战啊,这个未来确实已来,那担心的是就是这个大家还是不是会被AI影响,或者是说我们是不是真的还能掌控这个这个开关是我担心的。
杜雅婷:嗯,我觉得。这个对于未来是什么样的,它其实是整个的人类社会往前的那个方向的那个劲儿到底在哪,就我就讲窄一点,讲电影行业啊,就虽然大家就这几年疫情几年,我频繁得提到说电影或者说很悲观,但我觉得他可能是你从什么样的维度,如何去观看一部电影,这样的一个方式上会变,那电影的这个这项艺术是永远都会在的,就对于这件事情也是有希望。好的,谢谢。
顾奕:作为编剧来讲,期待就是如果我剧本写完,他能直接给我生成。这或者是剧型,然后不用。吐槽导演不用,吐槽灯光不用霸道我都可以说,哎,我想要什么样子,我想要什么样子,你知道那个那个感觉啊,你知道那个感觉就可以做出来,这是期待的。担忧的是,就像马斯克讲的,人类可能只是归及文明的引导程序,但是倒过来讲,就像上帝造人七日造成了人,以后人说上帝死了。有一天,也许人类也会这样,但人类的文明也许会以危机文明发展,或者是把这个文化传承下去,都一样。
顾备:都是文明的传承。
顾奕:对。
顾备:好,非常好。
崔琪琪:对我来说其实我觉得不乏那种状态,因为为什么呢?其实怎么说呢,你现在反过来看,各位身上有揣人民币吗?纸币的人民币对不对,所以其实拥抱一个新的技术呢,其实是一个开放的思路,那我们现在担忧的是可能未来五年十年要发生的事儿,但是我们的这个社会它其实是动态,尤其是科学是动态。以前可能两年迭代一次,现在如果以Chat GPT的这个迭代,这个时间成本来说,两个月对吧,那也就是说除了叫Chat GPT,当然我们在守住这个道德底线的前提下。可能还有新的技术,还有新的发展,所以我觉得本身来说它是一个动态的,我们无法去拥抱。
顾备:谢谢,好,谢谢各位嘉宾,也非常感谢今天来到现场的朋友们啊,希望下一次我们还有机会再举办这样的一个科幻的沙龙,然后也希望大家再次相聚在我们的这个半层书店,好,谢谢。
已复制评论,请点击发布评论。是否保存到个人日志?